冯玉祥任行政院副院长时为何感慨“我们不如猪”( 三 )

最尖刻甚至有点粗鄙的话却是最后的“猪骂”:

“国民政府门前 , 不知道是谁养的猪 。 每逢我一来 , 他就哼哼 , 他一哼哼 , 我就出一身冷汗!我想 , 他是在骂我!他骂得对 , 骂得应该 , ——请想一想吧:猪所报答他主人的:猪毛 , 猪肉 , 猪皮 , 猪骨头 , 猪蹄 , 猪牙 , 猪血 , 哪一样儿不值钱?而他主人所给他的 , 不过一日两糠而已;我们呢?我们不如猪 。 我们的主人把脂 , 膏 , 血 , 汗 , 都给了我们;我们未尝把一分毫的利益与幸福给他们 。 猪还不能骂我们吗?我们对得起那八百块钱吗?”

他的这番“猪论”惹得众位委员无法再为自己加薪积极鼓吹了 , 此一议案于是搁浅 。

天知道 , 国民政府的门前是否有这样一头猪 , 也许压根就是冯玉祥丰富想象力的结果 , 但冯氏的农民式的精明机智与政治理想可见一斑 。

“特别花车”不是“革命特权”

1920年代的南京远远比不上上海的繁华热闹、摩登逍遥 。 于是 , 辛苦了一周的国府要员们 , 每每周末挈妇将雏去上海度假 。 此一行为在现代政治看来似乎是颇为人性和合理的 , 毕竟人是有休息权的 。 问题是 , 政府的交通部门必须要为他们准备专用的特别花车来接送他们 。 冯玉祥对此颇为不满 。 他专门找到孙科 , 表达了强烈的不满情绪:

“我从良心上说:我真不知道 , 这些朋友们 , 每礼拜要去上海的意义与重要性 , 是什么!他们的职责不是都在南京吗?为什么非要去上海不可呢?……为什么国府委员个人到上海租界逛逛 , 也要路局替他们预备所谓特别花车呢?”

而最为他所难过的是当时交通拥挤不堪 , 普通民众连站票也难得一求 , 冯玉祥难过地叙述了自己一日在火车站的亲身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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