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就医大巴”:好医生在哪,患者就上车去哪(13)

“我生完第二个小孩 , 花了两万多元隆胸 , 那时广告都做到家门口了 。 ”她爱美 , 1995年文的眼线残存在脸上 , 难以清掉 。 已是做了外婆的人 , 赶潮流做了半永久式文眉 。 “我年轻时走路都抬头挺胸 , 现在都这样走 。 ”她说着 , 把后背拱起 , 蜷缩在座椅上 。

做手术时 , 医生切了个小口 , “把东西拿去化验” , 回来时说有癌细胞 , 要割掉 。 “我说不要割掉 , 不要割掉” , 但医生说有风险 , “吓都吓死了” 。

刚刚患病的人中也有衣饰讲究、风采过人的 , 尤其上海女人收拾起自己来更是精致利落 。 但一两个化疗打下来之后情形大变 , 往往粉也不擦了 , 衣服也随便一套 。

“那时候我真的哭了 , 好像什么都没希望了 , 真的呀 , 你说呢?”家人安慰她说没关系 , “当面跟我这么说 , 转过头呢……担心的事情太多了 , 老公多年轻呀 , 说心里话 , 两个人在一起 , 那个东西没了 , 他会担心你 , 你也会担心他 。 ”张丽萍转头看着车窗外 , “现在这么开放的社会 , 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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