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移植( 四 )

那时 , 手术医生面临的一个棘手问题是止血 。 实验初期 , 5%的实验狗就死于出血不止 。 夏穗生把狗的肝脏切下来后 , 创面“出血如汗” 。 没有止血用的电凝刀、止血纱布等 , 大家只能用细丝线对出血点逐一结扎 。 丝线易断 , 必须反复打结 。 每次手术 , 从开腹到结束 , 需要结扎打结300~400个 。 没有心电监护仪 , 他们便自己用耳朵听 , 将儿童用的血压表绑到狗腿上 , 每5到10分钟观测一次 。

肝脏的切取、保存、灌洗 , 保存液、免疫抑制剂的研制——实验每向前一点 , 夏穗生和同事都只能高兴片刻 , 然后继续观察、总结、查资料 。

夏穗生的妻子石秀湄是一名放射科医生 , 她记得在冬天 , 夏穗生不仅为狗点煤炉取暖 , 刚做完手术时还会和狗住在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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