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为家》: 在困境中长成赞恩的可能性( 二 )

《何以为家》用了一个接一个跟踪式的长镜头 , 晃动的摄像机不加矫饰 , 甚至刻意地去“美学化” , 制造出一种真实和记录的视觉效果 。 瘦弱的男孩赞恩遭遇的一重又一重的苦难和反抗给人无边的心酸、压抑和无力感 。 这部电影曾获得第71届戛纳电影节评审团奖 , 第91届奥斯卡最佳外语片、第76届金球奖最佳外语片等提名 。 虽然赚得很多赞誉和眼泪 , 但同样也有人批评该片女导演娜丁·拉巴基是在“贩卖苦难” , 认为这是一部“投机取巧”的电影节电影 。

当然 , 娜丁·拉巴基可以不必理会这些 。 就像法庭上赞恩母亲和赞恩的女律师对质时所说的:我们是如何活着的?你有什么资格来评判?!的确 , 只有他们自己 , 才是最有资格讲述自己故事的人 。 电影中 , 导演还用了一些场景表达了对外来者(白人拯救主义)的不以为然 。 监狱中来了一群白人探访者 , 他们弹着吉他唱着歌 , 带着好奇又笑又跳地向监狱里的人们伸出慰问之手 , 希望狱中的人们跟他们一起唱歌跳舞 , 忘记苦难 。 栅栏另一侧 , 不管是迎着音乐跳舞的人 , 还是冷漠呆滞坐着的人 , 以及沉浸在自己痛苦中的拉希尔 , 都无人与这些探访者“互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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