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欢喜》和张晓晗:无处安放的中国式焦虑( 六 )

前几天和朋友吃饭 , 她老公也在 , 饭桌上那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看着妻子发来的微信哽咽了 , 因为在化疗期间的妻子小心翼翼地向他报告 , 刚刚有点胃口 , 去吃了个火锅花了八十块钱 , 他说:“以前她买个万把的包都不用告诉我的啊!”

多年前 , 我曾经被《我奋斗了18年 , 才能和你坐在一起喝咖啡》这篇励志鸡汤所打动 , 以为只要努力读书 , 找个好工作 , 就能追上那些出生在大城市的人 , 和他们一样坐在星巴克里喝咖啡 , 成为堂堂正正的城里人 。

可是十多年后 , 当我们从二字头迈进三字头 , 才知道在星巴克喝咖啡简单 , 难的是让父母在大城市的医院里看病 , 为没有本地户口的孩子找个好学校……

对广大的城镇青年来说 , 这些距离 , 远不是奋斗18年就可以追的上的 。

在这样的大环境里 , 现在的年轻人不敢病也不敢生也就成为了一种必然 。

看《小欢喜》里有北京户口的中产都在焦虑 , 我们又怎么可能心大到一点儿都不焦虑呢?

因为《小欢喜》和张晓晗 , 我又再次审视了一直在坚持丁克的自己:我究竟是因为恐婚恐育才坚持丁克呢?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呢?

现在我有答案了 , 因为我恐惧那个未来为了孩子的成长而焦虑的自己 , 所以我宁可自私地拒绝孩子这种焦虑的来源 。

如果没有孩子为介质来引发焦虑 , 大概我还可以在中产的美好幻觉里多沉浸几年吧 。

小丢碎碎念: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