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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大焕：封城封国VS居家隔离未来抗疫的长久之策

童大焕：封城封国VS居家隔离 未来抗疫的长久之策大焕点睛城市与房产——应对未明病毒之 94文/童大焕2020.4.26【1】就像物理学家得了诺贝尔化学奖 ， 斯坦福大学的一份A假设却导向了B结果 。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提出一个假说：为什么和中国来往最为密切的旧金山湾区 ， 本应是此次新冠疫情最严重的地区 ， 反而成为了疫情曲线相对平缓的地区？除了硅谷在全美最早实施居家令之外 ， 他们还提出了一个假说：在美国开始大规模检测新冠病毒之前 ， 旧金山湾区已经有大量居民接触到了新冠病毒 ， 部分人已经具有了抗体 ， 从而延缓了病毒在硅谷的传播 。为此 ， 他们对3300名没有接受过病毒核酸检测的当地民众进行了随机新冠抗体检测 。这份处于同行评估阶段的研究结果让人大吃一惊：基于3300人的样本检测结果预计 ， 190万人口的圣克拉拉郡4月初的时候可能有2.49%-4.16%的居民都曾经感染过新冠病毒 ， 相当于4.8万-8.1万人 ， 而当时官方的确诊数字还是956人 。 这意味着真实感染人数是官方确诊人数的50倍以上！在经过人种、性别和区号因素加权调整之后 ， 研究人员认定圣克拉拉郡的新冠感染率约在2.81% 。 如果再考虑抗体检测效果等不确定因素 ， 感染率区间的上限为4.16% 。 （《斯坦福抗体检测结果出来了：结果让人大吃一惊》新浪科技2020-04-19 07:16）【2】我认为斯坦福大学的随机抗体检测 ， 并没有导出可以“群体免疫”的结论 ， 恰恰说明了“居家隔离”的重要性 。因为 ， 几乎同时期 ， 纽约州长库莫表示 ， 在该州随机抗体测试的3000名纽约人中 ， 约有13.9%的人被感染并产生了抗体 。 库莫称 ， 从这些数据推测 ， 该州很可能有270万人被感染 ， 死亡率为0.5% 。 （美东时间2020年4月23日 ， 纽约华人资讯网 ， 信息来源：ABC）也就是说 ， 根据同样的随机抗体检测 ， 纽约的平均感染率约为总人口的13.9% ， 但加州旧金山湾区的只在2.81%至4.16%之间 ， 纽约的感染率是加州的3.34至4.95倍 。【3】同样的制度 ， 同样的信息透明 ， 同样没有采取封城等措施 ， 却有如此巨大的差别 ， 原因在哪里？让我带你一起来寻找 。起初 ， 旧金山和纽约在同一水平线上：3月10日 ， 纽约市报告新型冠状病毒确诊病例7例 ， 旧金山在同一天报告14例 。但截至4月1日 ， 短短20天的时间 ， 纽约市的确诊病例已经飙升至4万例以上 ， 死亡人数超过1000例 ， 同时 ， 旧金山确诊病例不到400 ， 即便包含进旧金山市在内的全部湾区的确诊人数 ， 也刚刚超过2000例 。这两个城市 ， 总人口和人口密度都没有本质差别 。 随后疫情发展的巨大差距 ， 源于采取不同的对策：3月2日 ， 纽约州出现首例社区传播病例 ， 到了3月11日 ， 纽约州的确诊病例达到216例 ， 3天过后 ， 这一数字进一步增长至613例 。但纽约州和纽约市此时给出的应对政策是：在3月12日 ， 发布了禁止500人以上集会的通知 ， 并没有实施全面的禁足措施 。与此同时 ， 相隔5000公里的旧金山市却开始了快速行动 。 旧金山市和湾区5郡在3月16日便公布了“禁足令”（shelter in place） ， 要求辖区内所有人 ， 除了必要活动之外 ， 全部待在家中 。民间企业界的反应速度则显得更快 。 在3月的第一周 ， 包括苹果、谷歌和Facebook等位于旧金山湾区的大型科技公司 ， 要求符合条件的员工在家远程办公 ， 这些公司的员工规模都在数万人以上 。旧金山湾区的普通民众对于疫情的认识也要更加先知先觉 ， 甚至在全美范围内 ， 旧金山湾区以及整个加州居民的认识和应对都是最快的 。 有人分析说 ， 硅谷更加理解网络效应和指数级增长的威力 。 （《美国抗疫“双城记”：纽约与旧金山 ， 什么造成了如此大的差别？》腾讯新闻潜望 2020-04-03 08:42:14）对比时间线 ， 在宣布紧急状态的时间点上 ， 各州州政府半斤八两：2月29日 华州全州紧急状态3月5日 加州紧急状态3月7日 纽约州紧急状态时间相差不过一周 。 虽然纽约最晚 ， 但考虑到纽约3月1日才出现第一例新冠病人 ， 颁布紧急状态的时间也不算太晚 。再看看颁布居家令的时间：3月19日 全加州 stay at home（那时大约确诊1100人）3月22日 全纽约stay at home（确诊16893人）3月23日华盛顿州 stay at home（确诊2154人）虽说就只相差了四天 ， 但纽约明显大意 ， 人家加州1100人就宣布居家令了 ， 纽约等到16000 ， 还是看人加州宣布过后的三天 。至于企业 ， 2月27日 ， Facebook宣布取消年度开发者大会 。 截止到3月8日 ， 身处加州和华州的Expedia、苹果、微软、Facebook、亚马逊等公司 ， 都宣布全员在家办公 。 （白玉七《Fog of war : 塞翁失马 焉知非福》黑米九说美国2020.4.22）由此可见 ， 及时的居家隔离措施对控制疫情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 最古老的方法最管用 。【4】我们再来看美俄两国“封国”的效果 。武汉疫情爆发后 ， 美国和俄罗斯是最早采取国别阻隔的国家 ， 美国最早从武汉撤侨 ， 并且宣布从2月2日下午5时起 ， “除美国公民和永久居民的直系亲属以外 ， 在过去14天内曾前往中国旅行的外国公民目前将被拒绝入境美国” 。可是 ， 疫情照样挡不住 ， 就以纽约州为例：3月1日 ， 1例3月3日 ， 2例3月4日 ， 11例3月6日 ， 33例3月7日 ， 89例3月8日 ， 105例3月9日 ， 142例3月10日 ， 173例3月12日 ， 325例3月13日 ， 421例3月14日 ， 613例3月15日 ， 729例3月19日 ， 5711例3月20日 ， 8402例3月30日 ， 66497例4月9日 ， 161779例 。（丁香园4月10日）Worldometers世界实时统计数据显示 ， 截至北京时间4月26日10时03分 ， 全球新冠肺炎累计确诊病例超过292万例 ， 达到2920877例 ， 累计死亡病例超过20万例 ， 达到203272例 。 美国新冠肺炎累计确诊病例全球最多 ， 超过96万例 ， 达到960651例 ， 累计死亡病例超过5.4万例 ， 达到54256例 。俄罗斯比美国更加严防死守 ， 情况如何呢？1月23日 ， 俄国继朝鲜之后第二个宣布切断两国间的客运交通 。1月31日 ， 停止网络预约的电子签证办理 。2月1日 ， 关闭远东地区16个口岸 。2月10日 ， 暂停使馆所有类型的签证办理 。2月23日 ， 网络上开始出现旅居华人被要求强制离境的爆料 ， 随后全部被删 。3月9日 ， 继封闭边境、中断交通、停发签证之后 ， 限期离境之后又被增加了惩罚条款 ， 逾期不走罚款一万元人民币的卢布并驱逐出境 ， 五年不得入境 。但新周刊04-22 09:59《俄罗斯疫情 ， 被低估太久了》说 ， 俄罗斯看住了亚洲大门 ， 没护好欧洲后院 ， 漫长国境线 ， 一处疏漏 ， 前功尽弃：3月4日 ， 俄罗斯的新冠确诊人数是3例 ， 并且治愈了2例 。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 ， 3月18日 ， 俄罗斯确诊人数破100 ， 3月25日破500 ， 3月27日破1000 ， 4月5日破5000 ， 4月9日破10000 ， 4月20日破50000 。据俄罗斯新闻社2020年4月25日报道 ， 俄罗斯累计确诊达74588例 。俄罗斯传染病学家季马科夫4月23日预测 ， 莫斯科的新冠肺炎发病高峰期将在5月初的假期内出现 ， 而全俄的新冠肺炎发病高峰期将在5月底出现 。 俄罗斯总统新闻秘书佩斯科夫4月23日表示 ， “自我隔离制度”的实施对全俄防疫起到了很好的效果 。【5】很多人不理解 ， 为什么美国、俄国采取了那么严格的“边境封锁”措施 ， 感染确诊人数却那么高 。我打个不太准确的比方 ， 森林大火 ， 只有扑灭在萌芽状态 ， 否则就往往烧得不成样子 ， 甚至人力根本无法扑灭 。 就像不久前的澳洲大火 。还有一个重要原因 ， 就是 ， 你防得住前线 ， 防不住后院 ， 除非对所有国家和地区都采取“闭关锁国”措施 。但即使对所有国家和地区都采取了“闭关锁国”措施 ， 恐怕也不行 ， 星星之火 ， 已经星星点点布满了国内每一个城乡角落 。所以 ， 同等条件下 ， “居家隔离”才是上策之中的上上之策！【6】对于没有及时采取严格居家隔离令的地区 ， 我们现在得出的平均感染率大约在15%左右：自推出黑科技以来 ， 雅培公司已经向全美50个州送去了50万台装配有ID Now平台的设备 。 截至4月14日 ， 全美已经做了296万次检测 ， 57.8万阳性 ， 239万阴性（阳性率达19.5%） 。 （智谷君《输掉了疫情下的创新大战 ， 中国制造没你想象得那么强大》北大纵横2020.4.24）德国波恩大学一个研究小组公布了一项随机抽样测试初步评估结果 。 在德国最早暴发疫情的“重灾区”海因斯贝格县冈格尔特镇 ， 研究小组对1000名居民进行了咽拭子核酸检测和血清学检测 ， 发现核酸阳性率和血清学阳性率的差距非常大 ， 目前有2%的人正在感染新冠肺炎病毒（核酸阳性） ， 14%的人已经携带抗体（血清学阳性） 。消除这两个群体之间的重叠人群后 ， 研究小组得出结论 ， 该镇15%的人感染了新冠病毒 ， 感染死亡率为0.37% 。新冠疫情的重要标本——钻石公主号：中新网3月6日电：据日本共同社报道 ， 由于统计重复 ， 日本厚生劳动省3月5日决定 ， 将“钻石公主”号邮轮上的新冠肺炎感染者人数由706人修改为696人 。厚劳省表示 ， 在696名确诊患者中 ， 包括552名乘客和144名船员 ， 其中有410人都没有出现症状 。 感染数量占全船3711人的18.8% ， 无症状感染者占感染总人数的58.9%（中国新闻网2020-03-06 10:38）考虑到钻石公主号游客多是老年人 ， 无症状感染者占比更低 ， 各个国家和地区无症状感染者的占比应该远大于钻石公主号比例 。综上 ， 来自多个国家和地区 ， 来自多个方面相对权威的研究数据皆表明 ， 实际感染人数比确诊人数高出非常多 ， 不少地区感染率可能已达总人群的15%左右 ， 只是大部分人没有症状而已 。【7】综上 ， 一系列的分析可以导出几个非常重要的结论：❶在不严格实施停产停工 ， 也不实施居家隔离令的情况下 ， 实际感染人数可能是确诊人数的7倍以上 。❷同样的封国不封城 ， 保证正常的生产生活 ， 刚开始不居家隔离、仅禁止500人以上集会的纽约 ， 感染率是及时采取居家令的加州的3.34至4.95倍 。❸除非对所有国家和地区一律封国 ， 否则单独对某个疫情爆发严重的国家和地区采取“边境封锁”措施 ， 意义不大 。 充其量只是延迟了爆发时间 。❹封城封国的实际效果 ， 可能对经济生活带来重大负面影响 ， 但对疫情控制 ， 效果远不如“居家隔离” 。❺中国独步全球的超长时间、超严格的停工停产和居家隔离政策 ， 可能使武汉之外的总感染率比美国旧金山湾区低很多 。 但对经济负面影响较大 ， 同时会衍生孤独、家庭关系矛盾上升、心脑血管疾病、自杀率增加等可能影响 。中国的国际航线 ， 从3月27日起 ， “国内每家航空公司经营至任一国家的航线只能保留一条 ， 且每条航线每周运营班次不得超过一班；外国每家航空公司至我国的航线只能保留一条” 。 简称“五个一”：一个航空公司一个国家只能有一条航线 ， 且一周只限一个航班 。它对国际商务活动和海外留学生回国都已经造成极大的负面影响 。因此 ， 下一步中国的抗疫举措 ， 可以采取全面恢复生产生活+重开国门+居家隔离相结合的方式：在保持足够社交距离、减少一切不必要社交和娱乐活动前提下 ， 恢复一切生产和教学等活动；进出国门和国内商务往来活动 ， 采用健康码+世界上最快速、最有效同时最廉价的检测办法 ， 取代隔离14天的现行举措 ， 费用采取国家补贴+个人承担各半的方式 ， 以控制价格和滥检 。 【完】本次疫情 ， 如果我来评判 ， 报道方面第一的是财新 ， 专业人士言论第一的是张文宏王辰 ， 全球访谈第一的是马国川 ， 民间记事第一的是方方 ， 系列评论名列前茅的 ， 也许有本人一席之地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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