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人的起源与远古文化

天地人的起源与远古文化——《中国文明的反思》节选蕭建生文明的源头被掩盖在一片混沌之中。要揭开远古层层的迷雾，看清文明的真实面貌，在今天缺乏直接的文字证据的情况下，委实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人们不仅要对地下挖出的一颗牙齿、一片头骨、一块陶片做繁琐的考证，而且还要从古代神话传说故事中寻求线索。因为神话是一个民族的灵魂。如果一个民族没有神话，那么这个民族的历史就起源于没有思想的木偶。正是有了动人的神话，才使我们今天能够有可能追寻到祖先的足迹，窥测到他们的行为方式和思维方式。有些神话传说表面看起来荒诞不经，矛盾百出，但正是因为这样，才显出它的真实性。事实上，许多的神话传说，都是以真实的历史为依据的，例如《荷马史诗》、《圣经》中记载的历史故事，后来都在考古发掘中得到了证实。在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有些故事很能说明中华文明的起源。一传说很久很久以前，没有天，没有地，到处一片漆黑，混沌不开。一个叫盘古的人，用巨斧砍开浑浊的球体。一声巨响之后，球体分为两半，上半为天，下半为地，于是宇宙出现了。三国时徐整在所著的《三五历记》中记载了这个神话故事，他说，盘古开天辟地，阳清为天，阴浊为地，盘古在其中每日长高一丈，这样过了一万八千年，天变得非常高，地变得非常深，天地之间相隔九万里。与盘古开天地具有同样重要意义的神话，是女娲造人的神话。《淮南子·说林训》以及《太平御览·风俗通》都记载了这个神话。传说盘古死后，女娲出现了。她是一位美丽的女性，人首蛇身，身材苗条纤细，却有着非凡的智慧和力量。她精心用泥土造出了人来，有男有女。然后她将生命之气吹进人的身体，于是人就成了有灵的活人。她并教导他们婚配，繁衍了许许多多后代。后来大自然出现灾难， “四极废，九州裂，天不兼覆，地不周载” 。支撑苍天的四根柱子断裂了，大地破裂塌陷，苍天不再覆盖大地，大地不再承载万物，洪水泛滥成灾。女娲为了拯救人类，于是炼五色石以补苍天，杀了大海里的一只大龟，将它的四只脚立起来作为撑天的柱子，用芦灰止住洪水，于是“苍天补，四极正，淫水涸” ，人类终于得救（见《淮南子·览冥训》）。这就是中国古代有关天、地、人起源的神话传说。这些神话传说在中国流传了一代又一代。于是盘古和女娲成了世界万物和人类的创造者。他们是造物主，而宇宙万物和人都是被造物。这与《圣经》有关上帝创世的记载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当然，宇宙的形成，不可能是盘古用斧头砍出来的。根据当代科学界普遍接受的宇宙大爆炸理论，大约在150亿年前，从一个没有时间、没有空间、看不见、摸不着的奇点（数学点，也就是无），突然迸发出天大的能量，刹那间，诞生了宇宙的雏形，然后不断膨胀，形成恒星、行星等天体，直到今天。这就是宇宙大爆炸。这个理论证明，宇宙不是无始无终的，而是有一个诞生的过程。这与盘古开天地的神话有三点是一致的：第一，宇宙有一个起源；第二，宇宙是在膨胀的；第三，宇宙是有年龄的。这一点，就像中国古代思想家老子在《道德经》中说过的那样：“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 ”老子认为，宇宙的本体是道，道既是无，又是有，说它是无，因为它在万物以先，说它是有，因为它是万物之母，有和无是一回事，这就叫玄， “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可见，无论是盘古、女娲的神话，还是老子的看法，都反映了中国古人对宇宙起源的认识。宇宙大爆炸学说从创立到科学界普遍接受，经历了近一个世纪的时间。原来，从亚里士多德、托勒密的地心说，到哥白尼、开普勒和伽利略的日心说，从牛顿的万有引力，到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人类一直认为宇宙是自有永有的，空间上无边无际，时间上无始无终，既没有再扩大，也没有再缩小。也就是说，宇宙是永恒不变的。 1929年，科学王国里这种怡然自得的宁静终于被打破了，科学家哈勃透过当时威力最大的望远镜看到，宇宙在飞速膨胀。哈勃证实，四面八方的星系都在远离我们而去，离得越远去得越快，就像吹气球一样。这说明，宇宙星体早先是彼此靠近的，时间越早，靠得越近，直到大约150亿年前，整个宇宙凝结于一点，这就是宇宙大爆炸的起点。面对这一发现，许多科学家不能接受。 1948年，英国天文物理学家霍伊尔提出疑问说，如果宇宙真是一次爆炸炸出来的，一定会有某种爆炸的遗留物，那就应该把它找出来。 1948年，物理学家伽莫夫等人推导出，大爆炸的确会留下某种余波，一种高于绝对零度五度左右、均匀遍布于全宇宙的微波辐射。 1965年，美国科学家蓬西亚斯和威尔逊在贝尔实验室测试无线电波时，无意中发现了宇宙大爆炸遗留下来的微波背景辐射， 1978年两人为此获得了诺贝尔物理学奖。 1992年，美国科学家斯穆特通过COBE卫星提供的庞大数据，精确地描绘了宇宙大爆炸的波纹图谱，并为此获得了2006年度诺贝尔物理学奖。科学家霍金说：“这如果不是人类有史以来，也是本世纪（20世纪）以来最重大的科学发现。 ”今天大爆炸学说已经被科学界广泛接受，尽管这个理论将来还面临着新的修正，但它所揭示出来的一个崭新的宇宙观，已经呈现在人类面前。这个理论证明，人类生活的这个宇宙不是自然就有的，而是从无到有的，不是无始无终的，而是有一个从发生、发展到灭亡的生命过程（参见远志明电视片《福音·真理》和中国中央电视台2008年2月《宇宙大爆炸》节目）。二那么，宇宙为什么会无中生有？这个大爆炸的起点是什么？天大的能量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场大爆炸为什么会精确到炸出宇宙万物并从中孕育出人类生命的程度呢？大爆炸能够炸出如此精妙的天地，如此恢宏的宇宙，如此神奇的生命，如此高贵的人的灵魂，这一切是谁设计、引发和控制的呢？那个伟大的智慧和力量在哪里呢？对此，当代科学无法作出回答。对人类来说，这还是一个谜。哥白尼是这样描述太阳系的：“宇宙的机制就是那极其美善和规律的创造者所赐的……而且整个系统都是由最佳最有秩序的艺术家为了我们而设的。 ”孟德斯鸠曾经用一加一等于二这样简单无误的逻辑质问道：“如果说完全盲目的运动竟然能够产生智慧的存在物，还有什么比这更荒谬的呢？”牛顿断言：“如此美妙绝伦的太阳系，只会在美妙绝伦的智慧下才会诞生。 ”爱因斯坦曾经感叹地说：“看到宇宙如此深邃而和谐，不能不使人联想到上帝。 ”而如果不是上帝，那又是什么力量呢？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古人开天辟地的神话传说依然还有它存在的价值。因为正是这些神话传说，开始产生了人类文明的观念。也许盘古开天地的神话，恰好保留了人类对宇宙巨变的某种想象或者记忆。这个神话，与《圣经》中上帝创世的神话是一样的。还有女娲造人的神话也是如此，它也会使人产生一些新的联想。例如世界各地不同人种喜怒哀乐的表情绝大多数都是相同的（如都用点头表示肯定，用摇头表示否定），那么，是不是可以设想他们有共同的祖先呢？而这一个共同的祖先又是一位女性呢？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女娲造人的神话也就不仅仅是一种幻觉。《生活时报》2000年11月7日报道，美国斯坦福大学的研究人员选择了来自世界上22个不同地区的1000多名男性，对其Y染色体进行分析，同时还对来自母系的遗传物质也进行了排序。结果发现，不同人种有一位共同的女性祖先，这一女性生活在距今14.3万年前。这说明，人类有一位共同的女性祖先，是她最早繁殖了人类，之后这些人才从某一中心地域逐渐扩散到世界各地。 1999年4月28日，中国新华社报道说，遗传学发现，中国人不是北京猿人的进化，而是非洲早期人类的单纯后裔。亚洲地区不存在从直立人到现代人的连续进化过程。非洲人类可能是在10万年前进入亚洲并发展成为现代人的。当然这个研究的结果是不是就是真实的历史事实，中国人是不是非洲古代人类的后裔，对此，考古学界还有争议。但北京猿人不是中国人的祖先，这一点是肯定无疑的。中国古代的女娲是不是人类的创造者，谁也无法证实，但女娲造人的神话却反映了远古中国人对人类起源的观念。这与《圣经》中记载的上帝用泥土造人是一样的。《圣经》说，上帝用地上的尘土造人，将生气吹在他的鼻孔里，他就成了有灵的活人。因为人的肉体出自尘土，所以死后要归于尘土；而灵魂来自上帝，所以死后要回归上帝。《圣经》对人类的迁徙也有记载，在“创世记”里是这样写的：那时，天下人的口音言语都是一样。他们往东边迁移的时候，在示拿地遇见一片平原，就住在那里，并在那里修建一座城和一座通天塔。为了阻止人类的狂妄行为，上帝就变乱了天下人的口音，并把他们分散到世界各地。这个记载，可能曲折地印证了早期人类迁徙的历史过程。在地质学说上，曾有地球板块大漂移的学说，《圣经》的记载也可能曲折地反映了地球板块的漂移而给人类生活带来的变化。三关于人类的起源，自达尔文的进化论问世以来，人类深受这一学说的影响。人类还没有哪一门学问敢像进化论这样大胆假设，生命是从无生命中来，人类是从猴子进化而来。达尔文的学说虽然为人类的起源提供了一个新的理论，但这一学说本身却无法进行证伪，也就是无法检验其正确与否，因此就像以研究科学哲学著名的卡尔·波普尔所说得那样：“达尔文学说并非真正的科学理论，因为自然选择是一种全能的巧辩，可以解释一切事物，所以就等于没有解释任何事物”（见詹腓力著《审判达尔文》，中央编译出版社， 2006）。如果进化论是科学，那么，就必须提出类人猿进化成人的具体条件，比如在什么样的温度、湿度等生活环境里，猿猴的基因可以演变为人的基因等。可是达尔文的进化论并没有提出这样可以进行检验的条件，而纯粹是用一种“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理论，来解释从猿到人的进化，而这种进化是否真的发生过也无从证明。单凭合理想象是不足以证明人是由猴子变来的。詹腓力是美国加州大学柏克莱分校的教授，多年来研究进化论，在《审判达尔文》一书中写道，当达尔文写《物种起源》一书时，不能提供任何自然选择进化的好例子，只能借用一些人工选择的例子，如人工改进牲畜及庄稼，不断选种培育毛最长的羊、生蛋多的鸡，等等。通过人工选择，可以改变动物和植物的各种特征，甚至使现有品种与野生原种之间产生很大的区别。但是这样使用人工选种为例证却是一种引入歧途的骗局。改良动植物的人必须运用他的智慧和专门的知识去选择育种，并且要保护它们不受自然界的灾害。可是达尔文学说的精义是说明自然界毫无目的、偶然发生的过程可以代替智慧的设计。而他居然使用人工智慧设计者的成就来解释这一要点，这证明那些愿意接受达尔文学说的人实在毫无批判的眼光。美国旧金山大学前生物系主任钱锟教授也对传统的进化论提出质疑，他说，自从中国科学家候先光在云南省澄江县发现，远在五亿三千万年前的石层中有复杂的动物之后，获中科院特级奖的陈均远教授等证实，当时有一个“动物大爆炸”的现象。因为动物界中所有不同形体构造，属于“门”一级的动物是同时、一次性地、以爆炸性的姿态出现，完全没有渐进的痕迹，从此以后，再也没有新的“门”出现。传统的进化论由此受到挑战（见1995年7月19日人民日报海外版》。此外，达尔文主义所强调的生存竞争只是特例，而生物界各成员彼此合作，相依共存才是通例（见詹腓力《审判达尔文》）。就人体本身而言，科学研究发现，人体由数以亿万计的细胞所组成，每一个细胞又是由成千上万的蛋白质分子井然有序地组成，每一个蛋白质分子又是由20种氨基酸井然有序地组成。在这一层层的生命组合中，在几乎无穷大的组合概率中，能够准确无误地组合出有智慧和目的、追问意义、追求必然的人，显然不是偶然的。这就像一个不识字的人，永远不可能将26个英文字母撒来撒去，撒出一部莎士比亚全集来。科学实验证明，单靠自然选择和单纯的化学进化，氨基酸没有能力自我组合成为任何生物学上有意义的序列，不能组合成蛋白质分子，也就不能够产生生命。1953年4月25日，英国的《自然》杂志刊登了美国的沃森和英国的克里克在英国剑桥大学合作的论文《DNA双螺旋结构的分子模型》，这一研究成果后来被誉为20世纪以来生物学方面最伟大的发现，标志着分子生物学的诞生。从此，人类对人体生命的认识大大深化了。科学家研究发现， DNA是由精确的化学物质组成的，氨基酸组成蛋白分子的指令，就是由双螺旋DNA中那些精确排列的ACTG碱基决定的。这套化学密码被称为生命的语言，它经过高度压缩后，被组装成当今宇宙中精致的信息系统。DNA结构是承载信息的理想载体。这个奇妙的双螺旋体，携带者整个生命组合的智慧信息，有条不紊的指挥着从氨基酸到蛋白质到细胞的整个复杂的生化过程。 DNA密码是由ATCG四种碱基拼写而成的，一个人身上的DNA ，至少包含30亿个碱基，每三个碱基可以组成一个遗传的“密码” ，而一个DNA上的碱基多达几百万个，它们就存在于细胞核中的染色体上。它们会随着细胞分裂传递遗传密码。人的DNA共有30亿个遗传密码，就像30亿个字母，为每个人拼写出一篇独特而又精深的生命文章。科学家借助电脑模拟，可以清晰地看到氨基酸在DNA指挥下，精密地井然有序地完成组合成蛋白质分子的复杂过程，看到整个生命诞生过程的细节，完全是智慧的设计和制造的结果，而不是盲目进化的产物。在19世纪，科学家相信只有两种实体，物质和能量。但是，当我们进入21世纪的时候，科学界普遍认同还有第三种实体的存在，那就是信息。因此当我们面临生物信息的时代，一种新的思想就在兴起，也就是我们在DNA分子中所看到的那样，实际上是一种思想意志、一种智慧的产物。它也只能用智慧设计论来做解释。正如微软总裁比尔盖茨说的那样， DNA远比人类所能设计的复杂的电脑程序还要复杂得多。既然电脑程序是富有创意的工程师智慧的结晶，那么，比电脑程序复杂千万倍的DNA ，就更是出自一种更高的甚至是无法想像之伟大的智慧了。从人体、细胞到DNA ，一个物质的人成了一个信息的人，一个肉体的人成了一个灵魂的人。一种使人成为人的智慧，一种创造者的智慧，已经深深根植在人的DNA里，从里到外掌管着人的生命。这是一种怎样的智慧呢？是谁设计、创造出了DNA这一神奇的密码系统？这个赋予人类智慧又引导人类智慧一步步去接近他的更伟大的智慧，他究竟是什么呢？对于这一点，用盲目进化的观点是完全无法解释的。（参见远志明电视片《福音·真理》和美国影片《揭开生命的奥秘》）。四进化论目前面临的困境主要在以下几个方面：第一，进化论不能证明第一个有生命的活细胞是无中生有，从自然界里自然产生的。生命只能来自生命。如鸡蛋孵出小鸡，一定要有母鸡下蛋，再孵出小鸡。如海里任何的微生物，都不可能直接从泥土演变而来。有人说，也许第一个生命细胞是陨石从外星球带来的，那么，外星球的生命又从何而来呢？人类今天的科学可以克隆牛，克隆羊，但克隆必须要先有生命的细胞，没有活的细胞，克隆就无法进行。第二，进化论不能证明生命的进化能跨越物种。物种的的进化只能种群之内进行，比如由于觅食的需要，鸟的嘴可以变得更长，更尖。为了跑得更快，马可以变得更高，腿更长，等等。但是，鸡永远不能进化成鸭子，狗永远不能变成猪，马永远不能变成鹿，等等。第三，进化论至今找不到物种进化过程中的中间环节加以证明。比如从猿进化到人，其中进化到半猿半人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呢？又比如水生生物，进化成陆生生物，其中的过渡形状是怎样的呢？这样的化石至今没有发现。特别是眼睛，其结构的复杂和精密是人们无法想象的，而眼睛是如何进化的？所以，达尔文自己在《物种起源》的书中说：“每当想到眼睛，我就感到恐惧。 ”为什么？因为这是创造的证据，而非进化的证据。所以，进化论依然只是一种想象。科学与非科学的分界，就在于能否进行证伪，也就是要能够进行检验，否则就成为了神话、宗教或者形而上学等。科学不一定就是真理，但构成科学的条件是一定可以检验的，就像“凡天鹅都是白色的”的命题，得到了大量事实的证明，但人们后来在澳大利亚发现了黑天鹅，尽管数量不多，哪怕就是一只，也足以推翻“凡天鹅都是白色的”的命题，而只能说“有些天鹅是白色的” 。这个命题就是科学的，因为它可以被证伪和反驳，而进化论无法进行检验，无法进行证伪和反驳，所以无法确定它的科学性。五人类的起源同宇宙的起源一样，其原因对当代人来说，依然还是一个谜。特别是像人这样的生命，不仅有语言，有思想，有情感，有性格，有良心，有智慧，还有高贵的灵魂。他的出现肯定不会是偶然的，不可能是瞎碰碰出来的。在人类出现之前，就一定存在着诞生人类的必然性和现实性，应该有一个伟大的智慧在设计和操控着这一切，否则怎么可能诞生出如此完美的人类呢？假定进化论的描述中有合理的成分，那么， “进化”的诸多必要条件的全面设置，过程的精确控制，可能性向现实性的转化，以及阳光、空气、雨水、植物、动物、矿产等人类环境独具匠心的完备、生态环境中生物链的完美等自然法则的制定，等等，可以说是无微不至。而这一切的存在，其目的都是为了让人类的生命得以存活，这也证明了有更高的生命智慧存在着，是他创造了人类生命得以存活的一切条件。例如太阳100多亿年前就开始燃烧，发出阳光和温度，射到地球上刚好是人类生命所需要的温度，这是一种怎样伟大的设计？而且100多亿年来总是燃烧而没有燃烧殆尽，它用的是一种怎样的燃料，能给人类总是带来光明和温暖呢？为了让地球所有的地方都能够被太阳的光芒照射到，地球就必须按照椭圆形轨道沿着太阳旋转，并因此形成地球上春夏秋冬、寒暑交替的四季分明，让人类春种秋收，由于阳光中有紫外线辐射，对人体有害，于是空中又形成一个臭氧层以隔离紫外线的辐射来保护人体不受到伤害，这样伟大的设计需要何等智慧和能力！这能够是无缘无故、没有目的的吗？是谁让阳光普照？是谁让鲜花盛开？是谁让万木葱茏？是谁规定所有的人都必须要生老病死，没有一个例外？又是谁规定人把种子撒在地里，然后回家睡觉，种子却自己在地里生根、开花、结果然后供人类食用呢？还有人类生活在地球上，由于地球的旋转，晚上人的脑袋是朝下的，可是你并没有感觉脑袋朝下，而且，地球用万有引力将人牢牢地固定在地球上不至于漂浮到空中，却又能在地球上自由行动，这样伟大而完美的设计岂是人类能为？显然有一个伟大的智慧，在人类没有出现之前，就把这一切规定好了，之后才把人类创造出来。如果没有一个更高的生命智慧，这一切的规律和法则又是谁在冥冥之中规定的呢？也许人们说这是“自然” ，可是什么是自然呢？正如老子在《道德经》十七章里所说得那样：“至高无上的道，人们不知道他的存在，他把一切都成就了，人们还说这都是自然” 。自然也是有原因的，自然的背后有必然。而这些都不是当代科学可以解释的，对人类来说还是一个谜。如果没有一个充满着对人类之爱的更高的生命智慧来设计和操控着这一切，人类的出现和人类生命的存活完全是不可能的。人是被造物，而被造物是永远不可能了解造物主的智慧的，就像电脑再聪明也不可能了解人的智慧一样。六现代科学已经证明，地球不仅在太阳系、银河系，乃至在整个宇宙中，都具有特殊的地位和意义，这不仅因为要产生人类这样有智慧、有灵魂的生命的星球，其概率大约只有1000万亿分之一，也就是说，在整个宇宙中上千万亿个星系中，要产生像地球一样能够让人类存活的星球，其概率是微乎其微的。而且，更重要的是，地球不仅是最适合人类居住的地方，而且又是最适合科学研究的地方。美国太空总署天文学家冈撒雷斯和理查斯，在2004年出版的《特权的行星》一书中，披露了他们多年研究的结果，他们把生命的存活与科学发现连接在一起认为：“地球不仅是我们能生存的非常精密的特殊条件的组合，而且还具有科学观察的最佳条件。 ”1997年，冈撒雷斯开始研究地球在银河系中的位置。他找到了有力的证据，说明生命和科学发现的特殊关系。他说，我们地球所处在的位置，正是最适合人类居住的位置。如果是处在银河系的中心或者边缘，地球就不能有生命的存活。而在星云的中心与边缘之间，正好有一个区域是生命的可居住区。地球就处在这个银河系中最安全最特殊的位置，而且这个地方也是最适宜进行科学观测的位置，不会受到任何星体的阻拦，而且地球的大气层是透明的，使我们能够清晰地向外观察。多少世纪以来，为什么人类会认识宇宙呢？为什么我们意念中的宇宙会与现实相似？现代天文学和物理学能够有今天这样的成就，就是因为宇宙是可以用肉眼观测的，是可以用人的智慧了解的。不仅如此， 400多年来，科学家发现，宇宙的规律，用简洁优美的数学公式就能够解码，并描绘出了宇宙的定律。冈撒雷斯说：“我们的宇宙不但是为了生命的出现，并且还有一个优雅美丽的数学架构，而且又让我们发现它。 ”显然，可认知这件事太不寻常了。宇宙有规律是一回事，但要让人类能够认识那就太不可思议了。为什么宇宙可以认知呢？很多思考过这个迷的科学家都认为，这是不容易解释清楚的。从完全自然唯物的假设出发，你很难想像宇宙能够用人类的理性去认识，至少标准的自然唯物解释告诉我们，人类理性的发展，是为了打猎、种田等这些每日的生活，为造物件等等。我们拥有相当的技能，例如，我们可以跳跃小溪和接住树上掉下来的苹果，这是我们日常生活所必须的能力，但是，为什么我们能发现在原子里面和黑洞之中有什么东西呢？这完全是日常生活之外的事情，是远超所需，是与达尔文生存进化完全无关的。冈撒雷斯认为：“宇宙的可发现性，是我们的生存所不需要的，这是额外加增给我们的，一方面宇宙是如此的和谐，一方面又有钻研它的观察者，这一切似乎早已在计划之中了。宇宙给我们一种感觉，说明它不可能单靠自然的无情的力量，单凭原子与原子的碰撞来解释，所以，要理解这个宇宙，你必须从超越宇宙的本体去看。 ”理查斯说：“在20世纪，我们经常听人说，这个宇宙并没有为我们设想，也就是说，我们在一个很大的宇宙中生活，而这个宇宙并非为你我的生存而设计的，我们不过是在小小的地球上偶然出现的一种生物，这个地球在平凡的星云中绕着一个微不足道的太阳转动。整个宇宙虽然很大，但却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我们认为，完全不是这么回事，有证据显示，这个宇宙是特意地、有目的地为我们人类设计的结果。这个目的不单是只让我们这样的生物生存，并且要求我们从微小局限的家园向外探索，去观察整个宇宙，去发现宇宙的奥秘，并且，或许能够思考这个宇宙是否指向一个更高的层次。 ”（以上参见美国影片《特殊的星球》）。宇宙是理性的，可以理解的，它是被一个至高的、愿意被人了解的智慧所创造的，这是一个很有力的观点。这个思想也启迪了一种科学探索的精神。因为当你走出去看这个世界的时候，这个世界是有意义的。如果一切都是混乱的拼凑在一起，那我们就没有理由去期待世界的合理性。如果它是思想意志的作品，那么，科学就会成为一项巨大的奇妙的参与工程，在事物的根基上找到它的合理性、美感和规律。七那么，这个宇宙的设计者，要人类去探索宇宙的规律到底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呢？人类的存在到底有什么终极的意义呢？对于这一点，也许当代著名科学家霍金说的最好，他说：“也许当人类洞悉了宇宙的全部奥秘，才能体察到上帝的心意。 ”古往今来，没有人看见宇宙中或者宇宙外有一个造物主的存在，但是，谁又能说宇宙中或者宇宙外没有一个造物主的存在呢？在整个宇宙中，人类是非常渺小的，更何况在宇宙之外，人类能了解多少呢？不能因为自己没有看见的东西，就否定它的存在，就像空气一样，你看不见摸不着，但你不能因此否定空气的存在。在冥冥之中，也许就有一个造物主在控制着宇宙万物，只是你自己没有感觉到而已。正是在这些方面，女娲造人的神话也是有其存在的意义的，也许它保留了人类对自身诞生过程的某种记忆。至于女娲补天的传说，应该是对远古一场大洪水的描述。这是有真实的历史做基础的。地球上曾发生过一次造成全人类文明毁灭的大洪水，而只有极少数人得以存活下来。全世界已知的关于那场大洪水的传说有600多则，都保留着对大洪水的记忆。虽然这些传说产生于各个不同的民族，却拥有极其相似的故事情节。对于这一切证据和现象，用偶然或巧合是根本无法解释的。有关那次大洪水的过程，《圣经》中有所描述。虽然《圣经》是一本宗教书籍，但很多学者认为《圣经》描述的是真实的人类历史。以下为《圣经》中关于那次大洪水的摘要：“洪水泛滥地上40昼夜，水往上涨，把方舟从地上漂起”；“水势在地上极其浩大，山岭都淹了”；“5个月后，方舟停在拉腊山上；又过4个月后，诺亚离开了方舟，地已全干了。 ”那次洪水同时伴随着大陆的变迁，完全摧毁了当时整个地球的人类文明，而女娲当时是拯救了人类生命的英雄。在盘古、女娲的神话传说中，无论是盘古还是女娲，都充满了伟大牺牲精神和悲壮的情怀。他们的身上有超越一切的伟大力量。而且他们的力量是用来为人类造福，不是用来获取个人的权利。如盘古死后，他的身体化成河流大山、日月星辰、风雨雷电等等，而他自己从此消失（见《五运历年纪》）。从这一点看，盘古和女娲与上帝有同样的作为，都是神的作为，而不是人的作为。人不可能具有那样的智慧和能力。可能在远古时代，中国人是把盘古和女娲当作神来敬拜的，不然，中国古人怎么会把自己居住的土地称之为神州呢？在古代诗歌总集《诗经》里，中国古人表现出对上帝的敬虔，对上帝的呼喊随处可见。只是到了后来，中国人才把盘古和女娲作为完美的圣人（指现实生活中道德高尚的人，而不是老子在《道德经》中所描述的那个“道的化身”的圣人，也不是《圣经·新约》中所说的那个“道成肉身”的基督耶稣），来受到人们的敬拜，这就扭曲了盘古和女娲的形象。中国人把神变成人间道德高尚的“圣人” ，把神本文化变成了人本文化，这是中国古代文化的一个重要转变。人就是人，神就是神，二者是不能等同的。按照《圣经》的记载，人是上帝创造的，是有限、有罪的，而神是全知、全能、全爱的。在《圣经》里，人类被上帝创造出来之后，由于自亚当和夏娃偷吃了知识树上的果实，便犯下了原罪。所以从那以后，人一生下来就是有罪的。人的一生都要为此忏悔和赎罪。正因为如此，在西方人看来，除了上帝之外，人间没有圣人。人不可能成为圣人。迷信和崇拜圣人是不对的。这一看法与后来的中国人恰好相反。后来的中国人把造物主（盘古和女娲）作为人间的圣人来祭拜，而不是把他们当作神来祭拜，显然是搞乱了人和神之间的关系。中国人把盘古、女娲放到与伏羲氏、有巢氏、燧人氏、神农氏、黄帝、尧、舜、禹等等一样的位置上，都当作圣人来崇拜，事实上就否认了神的存在。应该说，中国歌颂人间的圣人和英雄的历史是从这些神话开始的。八从盘古开天地、女娲造人等古老的传说可以看到，中国的原始文化是神本文化。这一点，与世界各文明古国的原始文化都是一样的。而在文化的发展过程中，中国的原始神本文化，逐渐被人本文化所取代。正是中国人把人当成了神，而把神又放到了人的位置上，这种人神关系的颠倒错乱，混淆了造物主与被造物之间的本质区别，将神本文化变成了人本文化，这就种下了日后中国文明悲剧的根源。西方现代文明是基督文明的产物，是对上帝信仰的产物。由于《圣经》清晰地记载了上帝创世的过程，所以无论是犹太教、天主教还是基督教，都完整地保留了神本文化，没有被人本文化取代。所以，西方人不迷信圣人，也不屈从于强暴。正是由于这种观念上的差异，所以西方社会没有产生个人崇拜的观念，也极力反对强权。西方人除了上帝之外，对任何权威都不相信，对任何权力都认为要加以制约，不然掌握权力的人就会利用权力谋取私利。所以西方人致力于限制政府的权力。正如美国总统小布什2004年7月4日在美国国庆日所发表的讲话所说的那样：“人类千万年的历史，最为珍贵的不是令人眩目的科技，不是大师们浩瀚的经典著作，不是政客们天花乱坠的演讲，而是实现了对统治者的驯服，实现了把他们关在笼子里的梦想。因为只有驯服了他们，把他们关起来，才不会害人。我现在就是站在笼子里向你们讲话”（见2008年3月20日《中国青年报》）。事情就是这样，如果人人都是天使，那么就不需要任何政府了。而如果是天使统治人，也就不需要对政府有任何外来的或内在的控制了。就是因为人不是天使，所以需要对权力进行制衡，把统治者关到笼子里去。可是中国人却希望人间有完美道德的神一样的圣人出现，由这些圣人（人间的神）来管理社会事务，同时对强权和暴力也往往逆来顺受，所以中国远古神话的重要意义之一，就在于为古代“圣人治国”的权威以及对皇权的强化，提供了最早的意识形态。中国文明的根基奠定在哪里？应该说，在远古时代，在文明的萌芽时期，中国人对神还是心存敬畏的。但西周灭亡之后，中国人对神的敬畏就渐渐消失了，而对圣人的迷信统治了人们的思想。神本文化逐步转变成为人本文化。中国文明从此就奠定在人本文化的基础上。但人都是有罪、有限、有死的，所以圣人（人间的神）是不存在的，不论是皇帝，还是什么党的领袖，都无法超越人的局限，他们跟所有的人一样，都有私心，都要干坏事，是不能迷信他们的。所以，对他们的迷信迟早都是要破灭的。而中国人由于没有对神的信仰，一旦对圣人的迷信破灭之后，紧接着就是迷信金钱、权力，过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整个道德崩溃、物欲横流，这就是中国文明的悲剧所在。所以，奠基在人本文化基础之上的中国文明，很难从社会的内部产生制约政府权力、保障个人权利的宪政制度和民主思想。这一点，已经被中国的历史发展所证实。九在这里，我们还有必要提到“龙”的传说。在当今的中国，有一个普遍流行的说法，认为中国人是“龙的传人” ，也就是说，中国人是龙的子孙，龙的后代。龙是中国人的祖先吗？虽然远古的中国人有龙的图腾，但并没有把自己说成是龙的子孙。例如庄子就认为龙是想象中的一种动物，世界上并没有龙这种动物的存在（见《庄子·屠龙术》）。虽然在《山海经》、屈原的诗歌、《易经》、《左传》等古籍中都提到龙，但都只是把龙作为一种想象中的具有腾云驾雾、呼风唤雨的超自然力的动物，如说祝融“乘两龙”、夏后启“乘两龙”等等，而不是真有这种动物存在。把龙比做人的朝代，应该是从秦朝开始，因为当时有“今年祖龙死而地分”的传说。可见，当时的人把秦始皇比做凶暴的龙。到了两汉时期，龙的传说越来越多，但依然把龙看做是一种凶暴的动物，其中司马迁的《史记》的记载最有代表性。《史记》上说，夏朝第八代帝王孔甲，骄奢淫逸。那时，天上降下一雄一雌两条大龙。孔甲非常喜欢，找来一个叫刘累的人驯养。后来雌龙死了，刘累就做成龙肉酱献给孔甲，没想到孔甲吃了还想吃，于是那雄龙就不知去向了。《史记》还记载，早在周幽王亡国之前，周太史伯阳就读到了历史的记录。那记录上说，从前夏朝衰微的时候，有两条天龙降于朝廷，赖着不走，夏帝陈列了玉帛，取了天龙的唾液，用木柜子收藏起来，天龙这才离去。这木柜子从夏朝经过商朝传到周朝。周厉王好奇心起，打开来看，不料龙的唾液流了遍地，怎么也涂抹不掉。厉王叫宫女们赤裸身子对着龙涎大声鼓噪，那龙涎就化为黑色的蜥蜴，跑进了后宫，结果碰到了后宫的一个侍女，这个侍女后来就莫名其妙地怀了孕，没有结婚就生下了一个女婴， “惧而弃之” 。不料这个女婴被褒国一对夫妇检回家抚养，长大后容貌出众，美丽异常，名字就叫褒姒。因为“褒人有罪” ，便将褒姒献给周王室以赎罪。周幽王十分宠爱，褒姒生下伯服，周幽王“竟废申后及太子，以褒姒为后，伯服为太子” 。周太史伯阳读到这里，仰天长叹：“祸成矣，无可奈何！”果然，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结果失信于诸侯。后来犬戎来攻，诸侯不愿来救。周幽王被杀死于骊山之下。从此周王室衰落，诸侯称霸。司马迁是一位非常严肃的历史学家，为什么要在《史记》中对龙要作如此神奇玄妙的记述呢？这其中包含着司马迁怎样的用意呢？夏帝孔甲吃龙肉，吓跑了另一条雄龙，它怒气冲冲地隐藏到什么地方去了呢？它后来又对中国的历代王朝做了什么样的泄怒复仇之事呢？人们只要看看后来的历史，就不难明白。龙后来成为了皇权的象征，皇室家族都成了龙子龙孙，强权与暴力、腐败与贪婪是它的特征。所以，龙的传说表现了古代中国人对皇（王）权的恐惧、憎恨和服从以及无可奈何的心境。这种矛盾的现象，也正说明了中国文明起源的复杂性。中国龙文化的产生和发展，与西方基督教文化恰恰相反。在基督教看来。龙乃是一种邪恶的动物，是魔鬼撒旦的化身。在《圣经·创世记》里，清楚地记载了是蛇（小龙）引诱夏娃和亚当偷吃分别善恶树上的果子而犯下了原罪的事实。也就是说，人类从此就骄傲起来，以头脑取代了心灵，以知识取代了信仰，以人为神，互相分辨别人的善恶，人与人之间互相指责，国与国之间相互征战，永无宁日，给世界带来无穷的灾难。在《圣经·启示录》中，还记载，在末世，撒旦将以巨龙的形式与上帝发生一场大战，最后这条巨龙被上帝捆绑扔入火中。所以，中国人喜好龙，崇拜龙，把自己视为龙的传人，引以为傲，在西方基督教文化看来，这明显说明中国文化与撒旦文化有某种渊源关系，有某种邪恶的因素。但事实上，中国人是盘古和女娲（神）的后代，不是龙的传人。中国人怎么能是残暴凶恶的龙的后代呢？所以，中国的原始文化是神本文化，不是人本文化，也不是龙文化，是和平、宽容和爱的文化，不是强权、暴力和欺骗的文化。蕭建生，历史学者，著有《中国文明的反思》

天地人的起源与远古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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