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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大焕：疫情揭示财富本质 颠覆三观

大焕点睛城市与房产——应对未明病毒之 101文/童大焕2020.5.4【1】在人类学、在生命意义上 ， 财富的本质是健康 ， 自由；在社会学意义上 ， 财富的本质是信任 ， 爱 ， 与同情；在经济学意义上 ， 财富的本质又是什么？新冠病毒全球大流行 ， 很多经济活动突然停顿 ， 给了我们观察财富本质的最佳窗口 。【2】我年轻时曾经有过一个梦想 ， 就是找一个好老师 ， 读一个历史学博士 ， 专门研究经济大崩溃或类似改朝换代这样的大危机时代的经济社会状态 。当然这个梦想没有实现过 ， 也不会再去读博士 。但是思考不会停 。 新冠病毒大流行 ， 给了我一个近距离观察经济停滞的时间窗口 。 它给全球带来的经济影响 ， 超过一次超大规模、超大范围的世界大战 。今年89岁的巴菲特 ， 已经史无前例地经历了5次美股“熔断” ， 其中4次发生在2020年3月 。美股的巨大波动也让股神的资产大幅缩水 。 北京时间2020年5月2日晚间 ， 巴菲特旗下的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布财报显示 ， 一季度净亏损497亿美元（约3500亿元人民币 。 截至一季度末 ， 伯克希尔的账面现金达到1370亿美元 ， 创历史新高） ， 这是公司史上最大的投资组合账面季度亏损 。【3】当地时间2020年4月30日 ， 美国劳工部公布了最新失业数据 ， 在截至4月25日的一周内 ， 美国新增失业人口383.9万 ， 高于市场普遍预期的350万 ， 继续站在历史高位 。 这也让美国的全国失业人口在过去六周内累计突破了3000万 。有学者估计：目前我国新增失业人数可能已经超过7000万 ， 对应的失业率大概在20.5% 。根据每1%个GDP创造1000万个中国就业岗位估计 ， 当下中国失业率只会比上述学者预估的更高 ， 不会更低 。 因为根据国家统计局国民经济综合统计司司长、新闻发言人毛盛勇介绍 ， 经初步核算 ， 2020年一季度中国国内生产总值206504亿元 ， 按可比价格计算 ， 同比下降6.8% 。自从恢复GDP数据以来 ， 历史上同期都是正数 ， 如今却是负数 。 一正一负之间 ， 是十几个百分点的差距 。【4】人们不禁要纳闷：新冠病毒疫情 ， 虽说已波及全球200多个国家（比前两次世界大战波及范围都大得多） ， 迄今感染数350多万人、致死24万多人 ， 但是 ， 它毕竟没有费一枪一炮、没有对现有的物质财富造成一丝一毫的破坏啊 ， 甚至全球都在量化宽松增加货币 ， 怎么财富说缩水就缩水 ， 人们说失业就失业了呢？尤其是 ， 很多人突然感觉钱更难赚了 ， 手头更紧了 。 而农村 ， 很多农产品卖不出去 。过去几十年、甚至几百年辛苦积累的财富 ， 到哪里去了呢？【5】顺着上面的问题 ， 深入思考财富和经济增长的本质 ， 会发现 ， 除了一些人生命和健康受到了损失 ， 社会的总财富其实还在哪里 ， 但大家感到财富减少、钱难赚、经济增长停滞 ， 是因为经济活动的速度大幅度降低了 ， 尤其是餐饮、娱乐、旅游、交通、美容等服务活动 ， 速度大大降低 ， 不少近至停摆 。进一步深入分析 ， 我们会发现 ， 财富和经济增长的本质 ， 是货币和信用的流动、扩张 ， 而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财富分配 。更具体地说 ， 一是货币要像流水一样自由流淌 ， 在人与人之间、行业与行业之间自由流动 ， 才能灌溉经济的沃野千里 ， 给参与其中的人都带来赚钱的机会 。如果钱不流动了 ， 大家一瞬间就会感到没钱了 。 尤其是那些没有多少积蓄的打工族 。 农产品、工业产品也会很快形成滞销局面 。这种时候 ， 我一直强调私人信用的扩张 ， 对经济复苏和增长具有提纲挈领的作用 。 尤其是“繁荣的小中国”即一线和强二线城市 ， 房地产的扩张对经济增长和财政收入具有提纲挈领的作用 。 疫情过后 ， 又到了只有房地产救经济、救财政的时候 。财富和经济增长还有一个重要的本质是链接 。 疫情一来 ， 很多经济活动停顿 ， 本质上就是链接被切断了 。 我们通过下面的分析 ， 会更深刻地理解链接的重要性 。综上 ， 财富和经济增长的的本质是链接+流动+私人信用扩张 。【6】我们从二八定律入手 ， 会更深刻地理解链接、货币流动和私人信用扩张对财富和经济增长的重要意义 。白格尔《病毒教你怎么“做人”》（量子学派2020.4.27）揭示了物种和经济增长的进化路径：二八定律由意大利经济学家帕累托提出 ， 指的是一类社会现象 ， 20%的节点占据了80%的资源 ， 百分之80%的节点只占据20%的资源 。 二八定律的粗糙说法就是马太效应 ， 强者越强 。1999年 ， 美国物理学家巴拉巴西发现二八定律的数学分布其实就是幂律分布（power law） 。新加入社会网络的人 ， 为了自己的利益 ， 首先会选择加入已经占据优势的节点 ， 实现最大化 。 一旦每个人都想和中心节点相连 ， 就会增加中心节点对其它小节点的吸引 ， 形成累积效应 ， 最后形成强者越强的幂律分布 。社会关系网、金融网、互联网社交软件是最显著的幂律分布 ， 名人、金融中心、微信会聚集大量资源 ， 而且轻易不能取代 。无论社会网络增大还是缩小 ， 二八分布不会改变 。 很多时候 ， 第一名和第二名的差距很小 ， 但是大部分人仍然会去投资第一名 ， 导致第一名拥有的资源数量远远超过第二名 。 一旦第一名形成优势 ， 想要改变就很难了 ， 因为围绕在中心节点周围的一大群普通人把自己的小利益和中心节点捆绑起来 ， 形成了规模化的利益集团 。 反之 ， 一旦核心节点崩盘 ， 周边的小节点也会迅速改投到另一个核心节点上 ， 树倒猢狲散 。古今中外 ， 从《商君书》、《韩非子》 ， 到马基雅维利的《君主论》 ， 都滔滔不绝地向帝王建议弱民、疲民、愚民、分民、辱民五种御下之术 。控制臣民和奴隶的最简洁、最常用的办法 ， 就是在二八定律基础上 ， 把潜在的20%左右的出头鸟（核心节点）消灭掉 。【7】我来进一步解释上面的二八定律：所有的后来者和后进者 ， 会积极主动寻找最强的力量和自己链接 ， 强者就自然而然变成了“链接中心” 。这样的链接中心 ， 可以是强国 ， 可以是优势企业 ， 也可以是一个优秀的思想库或优质微信公众号；也可以是核心城市的优质房产：一个国家 ， 链接的国家越多、越强 ， 它自身也就越强；一个企业 ， 一个个体 ， 一个公众号 ， 链接的主体越多、越强 ， 它自身也越强；核心城市的优质房产 ， 之所以比三四线以下或乡村的豪宅更具价值 ， 就是因为积极主动和它链接的人更多 ， 源源不断 ， 层出不穷 。强者的信用扩张 ， 比如一个富人多买一套房 ， 会导致与这套房有“链接关系”的人或企业 ， 都从中获利；古今中外 ， 农业时代的统治术 ， 往往通过“抑强”即打掉链接中心来讨好和取悦民众 ， 但这种做法 ， 除了给二八定律中的“八”以心理上的按摩和安慰以外 ， 事实上消灭了经济和财富增长的动力（链接中心） ， 使整个社会陷于经济萧条和社会动荡中无以自拔 。由是我们知道 ， 穷人福利不可能通过打压富人来实现 ， 而必须通过保护富人（私有财产）、促进富人信用扩张 ， 先富带后富 ， 带动更多的穷人生活福利水平提升——也就是茅老先生说的“替富人说话 ， 为穷人办事” 。社会上很多人看不清楚自己的利益所在 ， 狗咬吕洞宾 ， 根本理解不了上面这句话 。一个社会如果汲汲于所谓的公平尤其是结果公平 ， 则 ， 这个社会既不可能得到公平 ， 也不可能得到效率 。相反 ， 效率的提升 ， 则可以以最快的速度提升穷人的自由和福利 。世界上永远不存在机会公平和结果公平 ， 有的只是权利平等 。【8】现实也给了二八定律以清晰的验证：根据招商银行2018年年报显示 ， 在其12541.44万户零售客户中 ， 50万元及以上零售客户数量为236.26万户 ， 占总零售客户数的1.88% ， 总资产却占零售客户总资产的80.98% 。 （1.2亿人口样本体量 ， 相对于13.95亿人口而言 ， 具有相当的代表性）中国人民银行调查统计司日前在《中国金融》微信号首发了一份重磅报告 ， 《2019年中国城镇居民家庭资产负债情况调查》 。这份报告是2019年10月中下旬调查了全国3万余户家庭得出的 ， 是央行历史上首次对居民资产负债作出摸底 ， “是国内关于城镇居民资产负债情况最为完整、详实的调查之一” ， 报告显示：“中青年群体负债压力大 ， 债务风险较高” ， “刚需型房贷家庭的债务风险突出” ， “居民家庭金融资产负债率（就是金融贷款和金融资产的比率）较高 ， 存在一定流动性风险” 。换句话说 ， 那些不是过度杠杆拥有多套房的 ， 他们的房贷债务风险 ， 反而比只有一套房的刚需家庭低！那么 ， 从金融安全、经济增长的角度 ， 私人信用扩张是应该增加刚需型家庭的债务 ， 还是增加非刚需型家庭的债务？显然是后者才健康 。事实上 ， 世界越来越陡峭 ， 人口越来越集聚 ， 城市越来越收缩 ， 财富越来越二八 ， 不仅是城市化的规律 ， 也是世界经济发展的必然规律 。尤其是在现代社会 ， 科技进步已经成为社会经济进步之源 ， 在此背景下 ， 科技创新能力强的欧美日等国家和地区 ， 二八定律造成的财富差距 ， 只有比中国境内更厉害 。强者恒强 ， 世界越来越陡峭 ， 环球同此凉热 。【9】正因此 ， 我衷心地希望 ， 我们的知识分子 ， 我们的政治家 ， 不要耿耿于怀于“贫富差距拉大”这样一种旧时代的、落后的社会评判体系 ， 而应该着眼于“穷人的自由和福利是不是提升了 ， 是不是比富人提升得更快”这样一种新的“好社会”的评价体系 。像马云马化腾这样的大企业家 ， 他们的财富本质 ， 不是个人拥有 ， 而是管理、支配 ， 是在为社会管理财富 ， 为社会创造更多的就业、税收和福利 。农业时代 ， 贫富差距很小 ， 人们安土重迁 ， 几代人居住一栋房子 ， 基本不用为买房操心 ， 但是住的普遍都很差 ， 甚至基本温饱都难以解决 。直到1978年 ， 我们的日子还是那样的“普遍贫穷”：“从人民生活水平看 ， 1976年全国农村每个社员从集体分得的（年）收入只有63.3元；1977年全国有1.4亿人平均口粮在300斤以下 ， 处于半饥饿状态；1978年全国有139万个生产队（占总数的29.5%） ， 人均收入在50元以下（年） 。 1978年全国有2.5亿绝对贫困人口 。 当年 ， 失业的城镇青年2000万人 ， 实际城镇失业率高达19%左右 ， 居民食品消费占总其支出的比重 ， 即恩格尔系数 ， 城乡分别高达56.66%和67.71% 。 1980年时 ， 城乡居民家庭的耐用消费品 ， 主要是缝纫机、自行车、手表、收音机 ， 每百户的拥有率也只有5.5%、11.2%、15.7%、14.9%；黑白电视机的每百户拥有率也仅为1.6%；家庭电话非常少 ， 即使按当时的公用电话计算 ， 每百户普及率只有0.64部；而洗衣机还很少有 ， 家庭轿车普及率几乎为零 。 居住方面 ， 1978年 ， 城镇居民人均居住面积仅为3.6平方米 ， 农村居民每户平均居住面积仅为8.1平方米 。 ”（周天勇《三十年前我们为什么要选择改革开放》2008年09月01日08:55新华网 ， 来源：学习时报）科技进步、自由市场竞争带来的贫富差距拉大是正常的 ， 也是合理的 ， 是符合科学发展规律的 。 只要穷人的生存机会越来越大 ， 生存成本越来越低 ， 恩格尔系数越来越低 ， 社会就是进步的 。效率优先的社会进步发展快 ， 每一个人的自由和福利增长也更快；追求平均主义的社会进步慢 ， 甚至常常会倒退 。【10】有人曾在我“大疫觉迷录”系列文章后面留言：“童老师再不要提房地产了 ， 房地产经济也是祸国殃民 。 ”我说：“如果没有房地产 ， 你看看接下来财政吃什么 ， 老百姓拿什么就业？别民粹 ， 好好想一想孟徳斯鸠的‘富人不奢侈 ， 穷人要饿死’！”他说：“可是搞了这么多年房地产 ， 买不起房子还是连当房奴的资格都没有 。 还有科学技术都丢一边了 ， 时刻被人掐脖子 。 ”我说：“你搞懂了因果关系么？这两者有因果关系么？科技水平是钱的问题么？像你这种思维能力的一多 ， 多少钱砸到科研上都是零 。 ”这位读者的思考 ， 有两个方面的问题：一是并不是人人都要买房 ， 就业、生存都成问题 ， 还考虑什么买房呢？而如果没有相对富裕的人群启动房地产市场 ， 是不是又要增加很多人的就业和生存难题？答案是非常肯定的 。第二方面 ， 科技进步和发展房地产 ， 并非冲突对立关系 ， 而是完全可以和其他国家和地区一样 ， 齐头并进的关系 。我们科技落后 ， 主要源于教育不自由思想不自由言论不自由 。所有的创新 ， 都是对既往观念和秩序的颠覆 ， 没有自由 ， 何来创新？【11】疫后 ， 中国会大幅度顺应市场化要求进行内部改革 ， 改变几十年来一直恋恋不舍的均衡发展战略 ， 效率优先 ， 人口、资源、资金加速度向三大都市圈和东南沿海转移 ， 强者恒强效应会更突出；二是继续加大基础设施建设投入 ， 保就业和民生 。 外部还有可能面临42年来最大的国际压力 。压力会逼迫我们 ， 必须更好地顺应市场 ， 顺应规律 。 如果我们能够做到以下三点：对外 ， 反对国内的民族主义 ， 养成全球视野 ， 培育人类情怀；对内 ， 反对国内的民粹主义 ， 看懂财富逻辑 ， 建立全局理性；同时 ， 加强法治建设 ， 约束政府权力 ， 强化保障公民的思想言论出版自由、市场自由、产权自由、迁徙自由；——这是中国加快发展进步的三大支点 。则 ， 我们还会迎来让全球瞩目的巨大发展空间 。因为差距巨大 ， 所以发展空间也巨大 。 关键在于我们怎么做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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