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工:撕裂的史学--双重标准
刘工:撕裂的史学--双重标准糟粕所传非粹美 , 丹青难写是精神 。 这是王安石的一首《读史》七言律诗 , 针对当时俗儒歪曲历史事实而写 。 由此看来 , 从古至今 , 我们所知的某些“历史”史实被篡改 , 粹美的背后很无耻 , 但备受国人自豪 。例如 , 史书将唐太宗李世民的形象无限拔高 , 溢美之词如滔滔黄河 , 千百年来被世人称颂不绝 。 殊不知 , 此君其实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流氓皇帝 。 他自导自演了“玄武门之变” , 杀亲哥李建成、亲弟李元吉 , 胁迫老爹李渊退位 , 但丝毫不被世人唾骂 。 相反 , 太宗死后一个多世纪 , 杜甫在《北征》诗尾感慨称赞道:“煌煌太宗业 , 树立甚宏达 。 ”且不说中国历代高官名流、文人雅士对统治者的颂扬 , 也不评他们诗文中的阿谀奉承之言 , 是心悦诚服的敬佩还是趋权附势 , 但文人的作用多也助纣为虐 。 存在的是 , 在中国历史上 , 有一群奴颜媚骨的历史学家很无耻 , 不仅给后世留下了逻辑混乱 , 自欺欺人的笑柄 , 而且还是一个庞大的所谓“正统”群体 。 时至今日 , 这个庞大的所谓“正统”群体依旧青春焕发 。中国历史学家最大的无耻 , 就是依附统治阶级设立双重标准 。 当大清铁骑在嘉定屠城 , 历史学家咬牙切齿地说是罪行;同样是大清铁骑 , 将准噶尔汗国的人不分男女老少屠城 , 历史学家给了一个“平定准噶尔”的美名 。 屠城与平定 , 有何不同?屠城是大屠杀 , 平定是大功绩 。 可以理解 , 这种“双重标准”因为谁服务而论 , 是丛林法则的游戏 , 更是媚骨之姿的法则 。 那么为何要用“双重标准”撕裂历史?想必撕裂历史 , 为巩固江山获得经验和启示 , 揭示社会发展规律 , 振兴爱国精神 , 渴求人文关怀 。当然 , 这个双重标准不是大清的专利 。 早在秦始皇吞并六国 , 一统中华大地 , 始皇帝就成了历史的功臣 。 由此 , 秦始皇开创了帝国 。 所谓帝国 , 广义上用来形容国力强大的国家 , 实质就是君主统治的强大国家 。 从秦帝国到大清帝国 , 无论汉人统治还是外族统治 , 巩固帝国的一系列改革 , 成就和暴政 , 都被美化成“盛世”、“治之”和“中兴” , 但最终的结局遭到的还是改朝换代的命运 。 正因如此 , 撕裂的史学“双重标准”就成为文字游戏 , 其目的就是愚弄人民 , 本质就是为统治阶层服务 。无可辩驳 , 历史的“双重标准”是立场 。 咬文嚼字地说 , 人们的思想行为总是有一定立场的 , 不管是自觉的立场 , 还是不自觉的自发的立场 , 都是立场 。 但在历史学家的脑子里 , 所谓“立场”问题 , 就是为谁服务 。 换句话说:我为甲服务 , 就得说乙坏;我为乙服务 , 就得说甲坏 。 这就是所谓“立场”鲜明 。那么 , 历史学家为什么要站在“立场”层面研究历史?例如 , 分裂蒙古是罪行 , 分裂朝鲜则是功绩 。 这不是历史研究 , 是历史的双重标准 , 是各为其主的“学术”流氓 。 正是这类流氓 , 自欺欺人地成为泰斗 , 成为“丛林法则”中的人面兽心 , 而且还无耻地享受锦衣玉食 。撕裂的是 , 中国历史学家还是一群爱面子的文人 。 以宋朝为例 , 蒙古帝国吞并汉人的大宋帝国 , 历史学家变成了文学家 , 把血淋淋的吞并写成一部优美的史书 。 更荒诞的是 , 中国历史学家又扮演着太监文学家群体 , 奉行上意迎合统治阶层的利益 , 删减历史事件的前因后果 , 杜撰林林总总的离奇故事 。 这种例子实在太多 , 从古到今 , 在中国历史学家的笔下 , 他们为文学家编造“李元霸手撕宇文成都”到“手撕鬼子”提供了历史佐证 。删减和杜撰历史也罢了 , 更奇葩的是 , 当一个朝代的统治者极端残暴腐朽 , 弄得天灾人祸 , 民不聊生 , 但在“双重标准”的史学逻辑下 , 谱写成公正廉洁 , 喜从天降 , 国泰民安 。 如此地掩耳盗铃 , 撕裂的史学大放异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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