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青年报|杨玏 三十而立还是三十而已 这是个问题( 二 )
而这其中杨玏所谓的走心,是拍每个戏都会跟角色一起生活几个月,“角色在他的世界里碰到什么问题,如何去成长。拍《三十而已》的过程中,我们一直在聊,我自己没结婚,也一直在问,陈屿的日子怎么就过成了这样?生活突如其来给陈屿的打击,才让他被迫反思自检,日子不能这么过,这种被动型日子,其实是让两个人活在自己情感的框里。”虽然陈屿和钟晓芹是年轻夫妻,但老夫老妻的审美疲劳,在他们身上也有,“所以拍戏的过程,也会提示自己走进婚姻后时刻提领着这根弦,避免把日子过成这样。”
其实在杨玏眼中,爸爸杨立新就是个极不浪漫的人,但妈妈了解他,包容并理解他的这一点,父母的融洽也给了杨玏灿烂暖心的性格,不张扬,知道自己要什么。
拍《清平乐》时只要手机一响
10分钟后便四散回去背戏了
《三十而已》并非杨玏今年唯一的爆点,之前同样带有现象级气质的古代传奇剧《清平乐》,风起云涌与儿女情长并重,成就了杨玏的第一次古装剧体验。“剧中朝堂上那些半文言的台词大都是从史集中抄录的,这个戏朝堂和后宫分得很清,后宫会生活化一点,但朝堂的戏基本就是史实。虽然那个时期政治开明,但同样也有博弈,而我对北宋的知识储备又不够,那段时间,关于韩琦的书和传记基本就没放下过。和自己拍过的戏特别不同的是,开始时,一场戏都要准备两个小时,快杀青时,一场戏也还要准备一个小时。我们这些演大臣的演员,拍完戏后会相约去打羽毛球、吃饭,但只要大家的手机同时一响,就知道通告出了,便不再有人说话,赶紧把饭吃完,10分钟后便四散回去背戏了。”虽然拍摄时已经明确了韩琦这个人物的“洒脱恣意,不圆滑又有政治智慧”的定位,但播出后,杨玏还是觉得自己演得不够恣意,“还应该再随性一些”。
疫情期间独占两部热播剧,被公认硬核的杨玏自言这种幸运并不常有,“糟心的、拍完播不出来的戏我也拍过。我们这个年纪的演员一定要和好导演、好团队合作,电视剧演员最终是要拿时间成本说话的,要尽量找好戏,这是一个学习的过程,我的这个过程还很长,还远没到自己扛戏的时候。”
《小井胡同》的演出费
至今还原封不动躺在抽屉中
杨玏大学学的是戏剧,父亲杨立新更是一辈子没离开过话剧舞台。前年在加拿大演出《戏台》时,杨立新和陈佩斯突发奇想,未来两个人如果演不动了,由他们的儿子杨玏和陈大愚把这出戏接过来或许也是个不错的创意。但杨玏却说:话剧可不敢轻易挑战,那是终极梦想。
其实杨玏“出道”就是舞台,而且还是演员的终极梦想——人艺的舞台。“1992年的《小井胡同》,我是被哄骗上台的。当时是我和另外一个小孩轮流演,我那时对舞台并没有概念,就是被每演完一场都会有一块巧克力而骗上台的。其实准备起来也很简单,就是换上服装,手里拿一根假的冰糖葫芦,一上场便被拍花子的抱走了,情节规定我还要在台上挣吧掉一只鞋,但我总是忘了甩掉那只鞋,而王领老师每次只能等我下去后再拿着鞋上来。现在想想,对那时的印象就是自己戴着顶毛线帽子,帽子还特别扎。”
后来杨立新以导演身份复排《小井胡同》时,刚巧那段时间杨玏没什么事,便经常去排练厅。《小井胡同》合成前两天,剧中的演员孙大川临时有事,让杨玏替他演几场。“开始我是真的不敢,后来硬着头皮答应了。那段时间,每天排练后,和我有对手戏的演员都会留下来再陪我排排。记得那次一共演了10场,第一场上场前我真是肝儿颤,不敢相信人艺的舞台我就这么上去走了一遭。那段时间,为了缓解紧张,上场前我还会神神叨叨在侧幕祷告、亲台板。换上服装,贴上濮存昕老师的寸头头套,就演起了红卫兵。直到现在,那场演出的演出费还装在信封躺在我的抽屉里,就是想留一个有点仪式感的念想。”
在国外读大学时遇到室友被枪杀
“玏”,像玉的美石,当初父亲杨立新翻字典翻出了这个字,信奉玉容易碎,而石头命贱一点容易活的理念,于是为儿子起名杨玏。但这个并不难写的生僻字却给杨玏带来了不小的烦恼,杨王力、杨功,总之是很少有人能一下念对,后来他干脆习惯了,学车的时候,驾校教练一口一个“杨力”,他不打嗑巴就随口答应。
推荐阅读
- 经营|金徽酒获7.15亿元增资以提升品牌价值
- 行为|证监会2.4亿重罚乐视网欺诈发行
- 中国青年报|专升本再迎大规模扩招 高职生热衷升本该怎么看?
- 周末去哪儿浪|不只有葛优躺,新片携手宁浩再演张北京,葛优近况曝光
- ZAKER生活|富人生活难以想象,北京豪宅保安:天天能见范冰冰
- 【】服贸会重要信息发布!北京市发布促进数字经济发展政策
- 【】中国外汇储备“五连升” 达31646亿美元
- 央视网|新闻观察:北京自贸区呼之欲出 实施好营商环境改革4.0系列政策措施
- 2020年底|加码非油业务中石化开跨境闪购店
- 北京日报客户端|美国正式实施“群体免疫”?反科学的政治悲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