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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不懈人生追求三十一、被诱骗卖保险

1998年6月 ， 准备考研的我想找一个兼职做 ， 于是来到海淀区人才市场招聘会 。 记不清怎么到了北京太平洋人寿保险46部的招聘摊位前 ， 一个眼睛大大、长得还算秀气的姑娘李小姐热情地招呼我 ， 我告诉她我要考研 ， 只做兼职 ， 结果她告诉我：“这么热的天 ， 我们白天也不出去 ， 只是晚上去拜访客户” 。 我一听 ， 光晚上工作 ， 不影响白天复习 ， 于是就报了名 。很快 ， 我就接到李小姐的通知去面试 。鸡血喷溅的打气会在海淀区黄庄的一栋楼里 ， 一个约30岁的马经理接待了我——马经理是外地到北京来打拼的、人挺不错的 ， 交谈几分钟后 ， 挺满意 ， 告诉我通过了 ， 但她嘱我今后不能再穿拖鞋短裤之类去单位和见客户 ， 从此必须穿衬衣打领带进行展业 。上班之前是半个月的新人集中培训 ， 许多太保成功的“前辈精英”纷纷登台 ， 为我们“传道解惑”——这些人到不乏文化 ， 往往受过良好教育 ， 入道前也非市井小民 ， 所以 ， 他们的现身说法怎么发家致富 ， 自然颇具鼓动性 。我当时信心十足、踌躇满志 ， 立志要干出一番业绩 ， 最后要当上太平洋保险公司总经理 。然鹅 ， 理想很丰满 ， 现实很骨感！在太保的几个月 ， 见证了保险公司的乏范、违规、欺诈——夸大保险利益 ， 误导蒙骗客户 ， 尤其是重大疾病保险 ， 各大公司都是靠蒙骗卖出（业务员根本不了解实际保障多少） ， 而我绝不挣昧良心的钱 ， 所以 ， 最后退出太保 。当时 ， 北京媒体大肆鼓噪平安保险 ， 也严重误导了我 ， 为我后来加入成都平安“奠定了基础” 。当时太保试用期三个月 ， 每个月底薪250块 ， 第1个月无责任底薪250 ， 第2个月开始就必须要开单 ， 而且单子好像要到完成多少才能够有250元的底薪 ， 没有转正嘛 ， 就不能考保险代理人证书 。公司规定每天开晨会——“打气会” ， 由各个小组头头讲述展业经验、或解释条款、要么诋毁其它保险公司 。记得在晨会上 ， 马经理针对一些同事不够敬业的现象经常训诫大家：“你如果没有很高的学历（大学文凭） ， 又没有一技之长 ， 还缺乏社会背景的话 ， 你要在北京发展 ， 那你只有卖保险 。 ”每当此时 ， 我心理总是嘀咕着 ， “我可不是没有专长和学历的啊”（后来我离开太保 ， 多少也是跟这句话有点关系 ， 呵呵） 。有时候还要互相按摩掐肩捏背 ， 增强“团队精神”——其实暗中不少勾心斗角——我跟大家关系不亲近 ， 和一些人关系不友好 ， 主要三观不一致 。当时我们部门有一个中专毕业生 ， 他的业绩做得好 ， 毕竟他有文化啊 。 另外 ， 他跟大家关系处得很好 ， 人际关系不错 ， 但是我却有点鄙视他 ， 就看不起他 ， 觉得他中专毕业干这个 ， 急功近利啊！其实这是我的认识局限 ， 每个人的追求不一样啊 。 每次他给大家交流经验 ， 人们都很喜欢听 ， 很受欢迎 ， 估计他挣了不少钱 ， 当然也是应该的 。最后临结束时 ， 由一位“头领”声情并茂的领颂 ， 全体同仁慷慨激昂、热血沸腾地一齐大声高颂宣导词：“我所从事的工作 ， 具有崇高的意义 ， 关心别人 ， 提升自己；在工作中 ， 遇到挫折 ， 决不气馁；我渴望成功 ， 我一定能成功！成功！成功！……”随后 ， 大家斗志昂扬 ， 雄赳赳、气汹汹 ， 全体出发 ， 对各“革命根据地”实行铁壁合围、大扫荡 。 哈哈与北大教授保单失之交臂北京的７、８月份 ， 骄阳似火 ， 我们每天顶着烈日四面出击——根本不是什么仅仅晚上才工作 ， 要那样的话 ， 你可能连粥都喝不上 。 而这时候 ， 既然上了“贼船” ， 受利益驱动 ， 你白天不去扫楼、扫街 ， 作为外地人的你 ， 就很难拉到保险 ， 更何况北京人李小姐白天也同样淋着日光浴横扫千军 。我主要在北大燕北园 ， 北京国际关系学院等家属区进行陌生拜访 ， 因为高校教师素质较高 ， 好打交道 ， 收入也不低 。 但开始一连十数天毫无所获 ， 精疲力竭 ， 尽管每天要敲近百家门 ， 但只有一二十家接受你进门宣传保险 。 我还算进门率高的 ， 有的同事敲门一天都没进到一家门 ， 也难怪 ， 他们有的来自农村 ， 长得五大三粗、面黑肤黄 ， 人家一看不像好人 ， 根本不让你进门 ， 呵呵 。即便是我 ， 有时候 ， 你刚开口一说是保险公司的 ， 人家“砰”的一声摔上门！我们部门马经理 ， 她就是在一个下雨天挨着去塔楼敲门 ， 敲了63家才让她进了门 。 结果这家的房主是一个外企女高管 ， 一看她淋着雨那样啊 ， 可能心生同情 ， 加上本身也要买保险 ， 因此当时就买了几十万（一次性交款） ， 这下不仅完成任务 ， 而且一跃成为部门经理 。记得我敲开一家门 ， 两个小姑娘热情的邀请我进去 ， 给我倒上开水 ， 然后我问啥她说啥 ， 结果是两刚考上大学的孩子 ， 热情有方 ， 但毫无用处 ， 呵呵 。……也曾进到一个系主任家 ， 跟他进行了约半小时友好交谈 ， 但最后 ， 人家也是考虑考虑 ， 没有下文 。顺便说一下 ， 我一般介绍保险条款就一二十分钟 ， 最多半小时 ， 不像他们（文化低）翻来覆去啰里啰嗦说一小时 。曾经有这么一个故事 ， 是我们同事讲的 ， 一个保险业务员参加一个饭局 ， 认识了一个教授 ， 有一天那个教授就给他打电话让他去 ， 他到了教授家里人给20万现金要买保险 ，， 完了这个业务员带着教授到保险公司 ， 教授排队交款 ， 他就独自偷跑到公司楼顶鸡冻地哇啦哇啦叫唤 ， 兴奋啊！我也碰到教授 ， 但是很悲催！我曾在北大燕北园敲到一老教授家 ， 他约我下周二晚上七点去谈 ， 我一高兴 ， 忘了记下楼栋房号 ， 而北大燕北园各楼都是新建的 ， “长得”一模一样 。 后来 ， 等我错过几天终于找到他家时 ， 正在吃饭的他略带些微恨恨地抱怨我：“哎 ， 我那天一直在等你！”“算了 ， 以后再说吧！”……那一段时间 ， 是我四十岁之前人生历程上最艰难、最困苦的日子 ， 不堪回首！有一天上午 ， 我在国关学院家属区敲了半天的门 ， 还没进几家 。 中午呢 ， 我就在学院小卖部买了一包糖果 ， 再买了一瓶纯净水（农夫矿泉水喝不起） ， 一共2块5吧 ， 那就是我的午餐 。 当时国关学院的绿化搞得不太好 ， 我就在一片有着一些杂草的硬块土地上的一棵枝叶稀疏小树下坐着 ， 头顶难以完全遮挡的炎炎烈日 ， 闷热难耐 。 我喝凉水、吃糖果 ， 当时就很后悔 ， 觉得不该自找苦吃 ， 有点想打道回府 ， 觉得看不到未来前景似的……也就在那段时间 ， 我曾给我们火车站的工程师老朋友写了一封信——彼时他任职我们车站上级主管单位内江车务段教育室主任 ， 我信中问道如果我回铁路上班车务段会怎么安排我？他接到信后去找段长（此时的段长已经是铁道学院毕业的了） ， 段长为难地说：“他回来我怎么安排他呀？”估计老朋友觉得如实回信有困难 ， 就没回信（后来他说他回过信） ， 我没收到来自他的音讯 ， 就打消了回铁路上班的念头 。感谢从未谋面的段长绝我后路 ， 令我置死地而后生！哈哈哈哈与北大保险精算师“过招”北大山鹰社小峰告诉我北大单身教师筒子楼可以去试试 。 结果 ， 我去逐楼扫荡 ， 终于敲开一家门——时任北大团委副书记鹏——一个忠厚老实的东北汉子 ， 他妻子在新东方供职 ， 但当时新东方尚未给员工办理社保 ， 所以 ， 鹏想给妻子买一份重大疾病保险 。我跟鹏说 ， 我是四川师大中文系1991年毕业的 ， 听我一番保险介绍后 ， 鹏表示可以考虑 ， 约我周五晚过来 。鹏毕业于北大数学系 ， 留校后完成北大硕博学业 ， 现任北大某学院党委书记 。鹏的一位数学系同学在北大硕博毕业后进保险系教“保险精算” ， 后面他和我曾经“过招” 。周五 ， 我如约而至 ， 但鹏家的门锁着 ， 不过锁上留有一个纸条 ， 我拿下来看是给我 ， 就说他们两口子外出有事可能稍晚一点回来 ， 让我等一会儿 。我等一会儿他们就回来了 ， 当天晚上我把保险合同拿去了 ， 就是签单子的意思了 。 鹏表示考虑好了可以买 ， 就在我们签单的时候 ， 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他那个教“保险精算”同学不期而至 。那同学就要帮他参考一下：“你别信他的！”“精算同学”带着对我的不屑、质疑我说的买保险比存银行划算之词 。然后他俩就拿着计算器核算一番 ， 大概半小时吧 ， “精算同学”算出的事实证明我没说假话 ， 这个单子就签了——当时真是有惊无险啊！“你不是说你们体检医院像花园一样吗？”鹏的妻子些微诘问我 ， 我当时有点难堪——这是我带着鹏的妻子去太保体检中心体检时发生的一幕 。事实上 ， 所谓“花园”一说 ， 是太保公司这样对我们说的 ， 让我们去跟客户宣传 ， 之前 ， 我没去过体检中心 ， 也不知道公司居然误导我们欺骗客户——虽然不是很严重 ， 但也反映出诚信不足的问题 。事实上 ， 保险公司有时候就故意不跟业务员说实话 ， 这样在跟客户宣传时业务员因为说的是“真话”底气足 ， 更能诱骗客户上当 。体检时 ， 公司医生对身怀两三甲的鹏妻子颐指气使、指手画脚 ， 令我很为不满 ， 但鹏妻子到不以为然 ， 反而劝我不要介意 。我们骑车回北大时发生一件事 ， 令我至今难忘 ， 也从此影响我的行为举止：当我们临近北大校门时 ， 鹏妻子主动下车推行 ， 我一看门口没有门卫 ， 完全可以直接骑进去啊？可鹏妻子说 ， 他老公对她说过：“人不应该有奴役性！不能人家看着你 ， 你就照着规矩做 ， 人家没有看着你 ， 你就不按规矩做！”后来 ， 我和鹏夫妻成了好朋友 ， 但我却作了一件“亏心事”：由于太保规定 ， 保单不能有涂改 ， 而我在签单时因为心情紧张恰恰写了错字 。 因此 ， 须重填保单 ， 但如再找客户签字 ， 根据经验 ， 单子有可能“飞掉” 。 于是 ， 重填保单时 ， “好心”的王师傅叫我模仿鹏笔迹在投保人栏替签 ， 我如法炮制 ， 保单承保通过 。可后来我把承保后的保单送到鹏家时 ， 鹏妻发现了问题 ， 我支吾着告诉缘由 ， 但谎称是王师傅代签的 ， 鹏妻子有些生气地追问我单子是否还有效？我说完全没问题——大度的鹏看出了我的尴尬 ， 劝慰妻子说 ， 只要保单有效就别管其它了——鹏确实是一个好人！客户帮我介绍女朋友后来 ， 鹏妻子还帮我介绍了一个女朋友（我跟鹏夫妻说我是1970年生人） ， 是她同事的妹妹 ， 一个27岁的美丽姑娘 ， 大学毕业后在北京发展 。姑娘来鹏家和我见面后 ， 我俩出去散步 ， 我请她在北大校内餐厅吃了一顿饭 ， 点了一荤一素两个菜（平时不敢这样奢侈） ， 她没怎么吃就好了 ， 我只好也不吃了 ， 结果荤素菜都没吃完 ， 我也没吃饱 ， 呜呜呜呜 。 后来 ， 姑娘觉得哥“图样图森破”）——不沉稳、性格太活跃……觉得不合适——然后还特别嘱咐鹏妻子 ， 以后给她介绍男朋友 ， 年龄不要低于29岁——这是针对我量身定做的标准——我1970年“生人” ， 当时“29岁” ， 哈哈哈哈哈 ， 我当年39岁 ， 但人看起来确实比实际年龄年轻十岁 。对于新东方当时未给员工办理社保一事 ， 鹏妻子其实心里也有不爽 ， 尽管没有直接表露 ， 但她说过：“要是有人去举报的话 ， 新东方肯定会受处罚！”我感觉她意思在暗示我去举报——因为她知道我很有正义感 ， 但我当时也产生过举报念头 ， 但当时觉得自己首先是谋生 ， 社会责任暂时没能力承担 。其实新东方受处罚 ， 实际上已经通过俞敏洪两次差点被杀的方式践行了 ， 这就是鹏妻子告诉我的俞敏洪被学生绑架勒索、差点丧命 。真实情况不是学生绑架 ， 而是俞敏洪早期办学办班租房的房东（详见作者萨沙《新东方教父俞敏洪差点2次死无全尸？张北麻醉绑架杀人团伙》） 。在北大教师楼还访问到一对海龟夫妇 ， 他们从国外回来很有保险理念 ， 所以他们要给小孩买保险 ， 而且他们说小孩很好动 ， 一天蹦来蹦去的 ， 很容易出事 ， 不买保险会出意外 ， 买了保险反而保平安 。 我还同时还给他们推荐华泰财险 ， 他们也表现出兴趣 。 所以先给小孩买意外伤害保险 ， 结果我填单子又因为心情紧张再次写错了字 ， 他们一看我连保单都要填错涂改 ， 就不买了 ， 呜呜呜呜呜呜 。另外 ， 我老乡小俊、清华热研四硕士毕业后进入西门子 ， 他在清华西体那边教师宿舍筒子楼租了一个十来平米单间 。 我去看他时自己落魄在卖保险 ， 昔日的大哥大已经没有过去的风范 ， 而小俊踏上社会显得成熟、外企白领的身份令他心里对我产生居高临下的心态 。当年的清华单身教师筒子楼宿舍比较有意思啊 ， 一层两个男女公共卫生间 ， 女卫占用作为公共厨房 ， 剩下男卫男女共用——关键点就在这里 ， 共用卫生间小辫翅上加筑一平台 ， 供大家洗衣洗菜用 。 每个乳册小隔间不像北大单身教师筒子楼男女共用卫生间是自上而下全封闭的 ， 清华的隔板居然只有一米高 ， 所以 ， 你出恭完毕起身穿裤子时 ， 如果隔间有人而且是女老师的话 ， 你千万不要扭头俯视 ， 辣样女老师的屁屁会被你尽收眼底 ， 哈哈 。 此外 ， 你在步入小隔间时 ， 最好不要看其他隔间小门 ， 因为这些小门是木栅栏的 ， 透过木条之间缝隙 ， 可以窥视里面蹲点的身体 ， 如果是女老师在里面 ， 估计升值期都会被你一览无遗 ， 哈哈哈哈哈 。 清华老师素质高 ， 不会出问题的 ， 呵呵 。无独有偶 ， 我后来在四川省委党建内参当编辑时 ， 我们杂志社的卫生间也是男女共用 ， 两个隔间上面封顶下不保底 ， 可以看到隔壁女同事穿的神马鞋子 ， 出恭之声相闻、但绝对不能伸手过去乱摸——要被开除的!呜呜呜呜呜后来呢 ， 我请小俊吃了一顿饭 ， 在双安商场那边的酒楼 。 快吃完时 ， 小俊说我去拿条烟 ， 我嘴里说好 ， 心里惊惶万状、感到难以承受 。 一会小俊回来 ， 我们准备走人 ， 我胆颤心境的结账 ， 发现小俊香烟自己掏钱的 ， 我才一块石头落地 。路上 ， 我主动用自行车后座带小俊 ， 以回报当初他来北大帮我搬家 。 估计小俊觉得以后不会再和我打交道了 ， 过去帮过我不少忙（我都忘了给她介绍女朋友这事） ， 所以也很享受的坐在后面让我把他一路送回清华——我住北大燕东园 。 那天我吃完饭蹬自行车还是稍微有点难受 ， 而且后座还带个人 ， 骑起来有点沉 。我自贡老乡、中学学弟阿锐清华热研四硕士毕业后曾在中国核研院（成都）工作 ， 后去了美国 ， 不过 ， 从美国回来后就跟大家没联系了 ， 直到现在 ， 通过清华校友会都找不到人——他跟所有同学都失去联系 。四川老乡小风清华热研四硕士毕业后进了清华紫光——我那时候落魄 ， 就没跟他们联系了 。在华泰财险考了保险代理人资格王师傅是这样的 ， 因为我是外地人 ， 不是北京户口 ， 所以要有一个北京本地人给我担保 ， 我才能够从事人寿保险工作 。 另外因为当时我没有转正 ， 所以我就没有资格签单子 。 所以这个王师傅呢 ， 他很热情地主动给我担保 ， 我的身份证材料得给他 ， 这样我的真实年龄就暴露了——本身我应聘 ， 说是1970年出生的 。担保这个东西 ， 得把人看准了 ， 要不然被担保人骗了钱什么的 ， 他肯定承担责任 。 不过呢 ， 我也成了他的增员啊 ， 就是说我卖掉一个保险 ， 他都有份 ， 肯定会获益 。 签到一份单子吧 ， 那个时候不叫提成 ， 保险公司最讨厌这样叫 ， 他们叫佣金 ， 佣金就是要给你终身提供服务 。佣金按保险收入总额的5%给你 ， 比如我跟鹏签那个单子 ， 重大疾病保险 ， 一千多元一份 ， 要交30多年保费 ， 每年要交1千多块钱 ， 一共要交3多万块 ， 按照所交保费的5%的给付“佣金”的话（现在已经8%了） ， 大概就是一千五百多元 。一千五百多元佣金大概是3——5年之间（当时规定）给保险营销员兑现 ， 而第一次返佣最多可以拿到当年所交保费的45% ， 也就是五百多元——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 以后3——5年逐渐把剩余佣金给业务员 。 所以很多保险业务员一般就干了三年多就跳槽 ， 因为他把所有该拿的钱拿到手了 。 他后期再干的话 ， 这些单子每年要接拜访客户、收取保费 ， 逢年过节要问候甚至送礼品 ， 没有“收益” ， 对他来说就不划算 ， 所以一溜了事 ， 到别家保险公司 ， 再开拓新的客户 ， 所以 ， 当时国内各个保险公司存在大量的“孤儿保单” ， 就是业务员跑路后遗留给公司客户部需要另派人手服务的保单 。这就是为什么当初友邦保险进入中国以后 ， 招聘保险业务员要新人 ， 凡是在大陆保险公司从事过人寿保险业务的人 ， 一律不予聘用 。 因为友邦觉得中国大陆保险公司运营不规范 ， 业务人员素质达不到他们的要求——事实也的确如此！在太保没有啥业绩 ， 第二个月没底薪了 ， 后来 ， 我又到华泰财产保险公司去兼职业务员（没有底薪） ， 反正拿着华泰财险资料在开展太保人寿保险时顺便宣传不冲突 。再后来 ， 我就在华泰财险报名报考了保险代理人资格证书 ， 考试时一个中国人寿保险业务员坐我后面想跟我作弊 ， 我没理他 。 保险代理人资格比较好考 ， 复习资料大多不需要死记硬背 ， 而《保险法》是考核内容之一 ， 这对我很容易 。 所以 ， 我考试本想第一个交卷 ， 但等了一下 ， 再看看卷子——我研究生考试经常第一个交卷 ， 但连续三年都没考上 。 终于有一个人交卷了 ， 我也跟着交卷 ， 后来考了九十多分 。我的不懈人生追求三十一、被诱骗卖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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