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大家对于这件事持什么态度呢?小编会把更多的新闻和文章,呈现给我亲爱的读者们。
文章插图
位于山西朔州的应县木塔是世界上最高、最古老的木结构佛塔,被著名建筑大师梁思成誉为“独一无二的伟大作品”。只是这座令大师惊叹的木塔是否能完美地留给后人,如今要打上一个问号了。
文章插图
近日,新华每日电讯一篇长文,让千年国宝应县木塔扭曲变形倾斜一事引发社会舆论强烈关注。据报道,近千年来,位于山西省朔州市的应县木塔历经风雨、地震、战争、不当维修,这座世界现存最高大的木结构楼阁式佛塔,已扭曲变形。从1991年就已经立项的木塔维修工程,维修方案至今“难产”。如今已形成了四个版本的修缮方案,“落架大修”“现状加固”“抬升修缮”“钢支架支撑”。每一个方案都不可能是完美的,但每一个方案都对文物保护有着重要的作用。然而现实中,并没有一个绝对权威和专家,敢于拍板“就按这个方案”来。应县木塔的命运并不是孤例,今年4月,位于内蒙古赤峰市敖汉旗武安州辽代白塔修缮滞后、存在损毁问题就引发了舆论的强烈关注,问题也是卡在了维修方案上。武安州辽代白塔的加固工程也是延宕许久,几版方案均遭到专家组的反对,但是媒体报道之后,修缮工程就已经全面展开了。而此次应县木塔修缮,导致效率拖沓的原因有很多:一是重视程度不够。山西被誉为中华民族5000年文明的浓缩地,地上文物众多,很难面面俱到地关注到每一处文物。二是由于地方研究水平的限制,对于木塔构造的研究还不够深入。三是受保护体制的限制,地方上出钱出力,但实际拍板维修的权力不在地方。太耗钱的修缮,地方上资金存在困难;不耗钱的修缮,维修效果又不能保证。重视程度可以提升,保护体制可以改革,资金投入可以增加,但如果文物保护者没有担当,一味地逃避责任,不顾文物不断朽坏的趋势,就很难真正保证文物保护的成效。中国青年报 柯锦雄事实上,应县木塔目前面临的修缮困境,并不单单是应县文保的困境,这种困境具有一定的普遍性。对于重量级的文保工程,能单单指望一个经济不发达的县城来承担吗?近年来,木塔保护修缮研究虽然盼来一家“国字头”机构,然而专职负责木塔研究的也不过两三人。表面上看,我们对应县木塔的保护修缮很重视,这些保护工作大多停留在口头争论上,一些具有试验性和实质性的推动,却进展不足。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局面?说得直白一些,还是没有真正地重视起来。既然应县木塔是国宝,是世界级的建筑瑰宝,那么她的保护层级就不能局限在一个文保单位、一个县、一个地区,而应启动更高层级的保护。文保专家也都建议“当有相关领域最顶尖的学者、工程师,围绕木塔长期研究攻关,把关键问题搞得清清楚楚时,才会有修缮方案出来”,如果主导木塔保护修缮工作的“挂帅”部门还是停留在县级层面,又怎么可能有能力去调动各种资源呢?红星新闻特约评论员 陈方如今,更致命的问题在于,时间不等人!如果任由讨论无限制地进行下去,木塔的命运恐怕就不只是“摇摇欲坠”了!眼下,比起方案的万无一失,尽快拿出实际行动或许更为重要。通过该事件,文物修复工程中的一些痼疾也暴露在公众眼前。比如修缮体制还不够完善,保护研究力量还比较薄弱,相关人才不好招……这也从侧面说明,修缮应县木塔并没有外界想象的那么简单。那么,职能部门如何为文物的修缮提供更多帮助,使历史遗迹不再遭遇应县木塔所要面对的难题?和扶助千年国宝一样,这恐怕也需要相关部门拿出实际的对策和方案来。 令人担忧的问题还有,若不是媒体此番主动报道了应县木塔的困境,公众根本无从知晓详细情况。我们不能总把希望寄托在舆论场的推动力上,文物部门是不是也该主动“往前一步”,不要等着网络热议来提醒?如果真等来了千年国宝崩塌的一天,那么再多惋惜和后悔都已无济于事。光明日报 李勤余修缮工作小心谨慎很重要,提高效率也同样重要,毕竟人等得起,文物等不起!
推荐阅读
- 中国古代史上价值连城的5件国宝,若有幸得到一件,便可富甲天下
- 六大国家一级国宝文物,最后一件确实是穿越时空者留下的铁证
- “镇海吼”重达32吨,历经千年不倒,却倒在专家自作聪明的保护上
- 历史文化专家潜心40年编撰千年古灵渠研究手稿发布
- 六大国宝级文物中的国宝,最后一件绝对是穿越时空者留下的
- 把“穷”与“富”拆开看,原来如何致富古人早告诉我们了,千年无人知
- 稀世国宝从大墓中出土,郭沫若欣喜作诗,周总理却冷冷说了几个字
- 《国宝级天才》《这是一道送分题》《爽文女主她不想爆红》
- 这三个人死后被后人骂了上千年,其中一个的功绩至今都很难超越
- 贺知章笔下最美春天,短短四句都是千古名句,结尾更千年无人能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