鲫鱼|当春风敲打大地,“闷”了一冬天的钓鱼人也要出钓了~( 二 )


当然 , 这期间也发生了许多故事 , 有伤痕累累的痛 , 也有揪心难忘的事 。
这不 , 刚开始学着下网 , 春生就遇到了趣事 。
小的时候 , 他总在老家大雪覆盖的冬天抓鸟 , 万万没想到刚开始学习下网 , 就抓到了美丽的水鸟 。
回想起当时的场景 , 春生脸上露出了笑意 。
那天风和日历 , 春生又一次与刘伯结伴捞鱼 , 这次不是用竿钓鱼 , 而是用网网鱼 。
刘伯说 , 清明前后是网鱼的好时节 , 河面水草少 , 易下网 , 鱼也活跃 , 它们离开越冬的深水区 , 聚向河面的浅水区觅食 。
一路上 , 春生总想着那么宽阔的河面 , 鱼网怎样才能放到对面?
虽然刘伯讲了许多 , 春生还是没想明白 。
河面宽阔平静 , 芦苇已经半人多高 , 翠绿翠绿的 , 许多垂钓者隐藏在芦苇里 , 享受着宁静中垂钓的乐趣 。
站在河边 , 春生这一不会游泳的旱鸭子一脸疑虑 , 不知如何下手 , 只好默默地站在刘伯的身后 , 听他调遣 。
刘伯让春生绕到河对面 , 春生年轻 , 腿脚利索 , 心劲也大 , 一会儿的工夫就跑到对岸 。
只见刘伯放着线 , 有节奏、有次序地一圈压着一圈 , 松紧自如 , 很有条理 。
当线放得接近河宽时 , 他停了下来 , 看了看河面 , 抽了几口烟 。
刘伯又将线收回 , 重新放了一次 。 他让系有铅坠的线头向上 , 留出半人高的线 , 左手控制线 , 右手用力将线在空中划着圆圈 , 然后猛地一放 , 只见线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抛物线 , 好像一道蓝色的彩虹划过河面上空 , 落到春生的身旁 。
春生将松散的线拽直 , 像是一个随时听候指挥的战士 。
刘伯扔掉手中燃尽的烟头 , 系上渔网 , 挥手示意春生拉线 。
线头像冲锋的哨兵 , 隐藏在水里一点一点冲向河堤上的春生 , 渔网在河面划开一道口子 , 就像是神仙突然在河面树立起一堵隐形墙 , 迷惑着来去自由的鱼儿 , 它们一不小心就掉进我们精心设计好的陷阱 。
一切就绪 , 春生回到刘伯的身旁 。 刘伯又抽起了烟 , 坐在自己带的小凳上 。
微风吹过 , 河面泛起层层涟漪 , 五只不知名的水鸟由远而近在河里觅食 , 两只大的 , 三只小的 , 看样子是一家 , 爸妈领着孩子出来吃早点 。
一株刚露头娇嫩的睡莲在它们身旁 , 随着它们荡动的水花左右摆动 。
无事可做的春生在河岸边了解鱼情 , 他问问这个 , 问问那个 , 附近河岸上的十几个垂钓者被他问个遍 , 有时甚至亲手提起人家的鱼篓看个究竟 , 多则三五十条 , 少则一两条 , 当然也有“空军” 。
无论结果如何 , 大家都很享受 , 享受这宽阔的河面、春色的柔美 , 以及大自然无私的馈赠 。
再回到刘伯跟前时 , 刘伯已经抽完烟 , 和几个渔友聊着天 , 捎带观察渔网的动静 。
那五只水鸟也一点一点地靠近渔网 , 可能是被个别没有沉底的渔网浮标所吸引 。
它们一会儿展翅滑翔 , 一会儿在水里扎着猛子 , 好像这河面就是自己家的游乐场 。

太阳洒在河面上 , 犹如万颗金光闪闪的宝石 , 随着河面晃动 , 荡漾出璀璨的光芒 。
渔网开始有了动静 , 从对面的水草窝里开始 , 不断有水波泛开 , 而且水波很大 , 围观的人说有鱼了 。
刘伯依然抽着烟 , 目光却没有离开荡漾的河面 。 他吐了几口烟说 , 看样子鱼还不小 , 要不怎么这么大的动静?
天上飞过的水鸟似乎也感受到了丰收气息 , 压低飞行高度 , 贴着水面盘旋几圈后 , 才不舍地离开 。
大概是河面两边围观人太多 , 它看自己没有机会 , 就放弃了 。
三、水鸟
层层水波波及到正在觅食的水鸟一家 , 它们也在向渔网靠近 。 三只小水鸟最初由两只老水鸟带着 , 可是游了一半 , 老水鸟不走了 , 试图带离自己的孩子 , 可那三个孩子哪肯听话?
它们玩得正欢 , 一会儿打闹 , 一会儿潜水 , 正一步一步靠近渔网 , 有个胆大的已经从渔网的上面游过几圈 , 一切安好 。
围观的人群不解:明明过了渔网 , 怎么没有网住?
刘伯解释:小水鸟身轻腿短 , 渔网有鱼拦网下沉 , 即使小水鸟在网上折回几次都不会被网住 。
人们有些失望 , 不是因为他们想抓水鸟 , 而是想看看这些自如游走于水面的水鸟究竟长什么样 。
有人正想离开 , 突然有人惊呼:“水鸟!水鸟上网了!”
围观者当中有人看到一只水鸟正在渔网跟前扎猛子 , 扎下去好久都没上来 , 而渔网旁的水波荡漾得更厉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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