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涎香到底是什么东西? 龙涎香是什么东西( 二 )


波斯商人在欧洲的游历和经商刺激了欧洲人的神经 。他们开始把目光投向充满异国风情和珍宝的东方 。在大航海时代的叙事下,欧洲人眼中的东方花生香气四溢,这正是他们需要征服的地方 。在这种东方情结的带动下,龙涎香更为突出,因其香气奇特、数量稀少而享誉世界 。因此,龙涎香成了欧洲商人最想掠夺的财富之一 。欧洲人征服了盛产香料的马来群岛和摩鹿加群岛,把一船船的黄金和香料运回欧洲 。但是,被称为“灰琥珀”的龙涎香是从哪里来的呢?欧洲人仍然一无所知 。但他们开始相信这种香料与琥珀无关,所以他们不叫它“灰琥珀”,而是用中国人的名字命名为“龙涎香” 。
在一次海上捕鱼旅行中,欧洲渔民从一头巨鲸的腹部发现了一个黑色的物体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发现这种黑色的东西,但这一次他们没有把它扔进海里,而是把它放在甲板上 。几天后,船上的人惊奇地闻到空空气中有一种奇怪的香味,这种香味很特别,他们必须找到它的来源 。结果渔民们一路追踪这种香味,发现这种奇怪的香味是从那个没有丢失的黑色物体上散发出来的 。此时,它的颜色已经不是刚挖出来时的黑色,而是略带灰色 。最后,大家都知道这是龙涎香,比黄金还贵 。被波斯商人掩盖的真相终于被揭露,波斯商人的苦心经营似乎只是希望将这一海上宝藏据为己有 。
但大自然总是慷慨的 。在美国分子生物学家克里斯托弗?根据坎普的说法,只要抹香鲸出没的海域,任何海浪冲击都可能带来龙涎香,人们也可以在海浪的高潮线附近找到它 。“龙涎香会像冰山一样随波逐流,所以和其他漂泊者一样,在暴风雨或长期强风吹袭后,信息资源网会聚集在高潮线附近 。龙涎香很轻,像浮石,摸起来像蜡一样 。”
坎普是《漂浮的黄金》的作者 。他把龙涎香比作“漂浮的黄金”,而写这本书是基于他在纽西兰的生活经历 。一天,一个神秘的物体出现在海边,当地人猜测这个物体可能就是价值连城的龙涎香 。人们争相割一块回家等着发财,引起一阵哄抢 。结果,这个物体被证明只不过是一块被丢弃的猪油 。这个故事引起了肯普对龙涎香的兴趣 。
至于龙涎香的成因,一般说抹香鲸吃的鱿鱼会经过它的四个不同的胃,鱿鱼的喙和软骨会因为消化不良而抓破鲸鱼肠道后形成一种固体物质 。它们有时会随粪便排出,有时会堵塞肠道,导致肠道破裂,而这些都是龙涎香的原始材料 。
然而,并不是所有形状像蜡块的原生动物都能成为龙涎香 。只有那些长时间漂浮在海上,暴露在阳光下并被氧化的硬蜡质物体才能成为龙涎香 。浮动了十几年的龙涎香是价格最低的棕色 。漂浮时间越长,颜色越浅,而漂浮了几百年的龙涎香则是灰白色,价格最高 。这就是为什么欧洲人称龙涎香为“灰色琥珀” 。
由于龙涎香原生质的质地很薄,抹香鲸通常很难排泄 。鲸鱼是一种情感动物,它的行为往往与情绪有关 。鲸鱼高兴的时候肠道蠕动会加快,高兴的时候尾巴会露出水面晃动,会加快肠道蠕动 。这时候如果不小心刺激了尾巴,就会大大增强排泄的欲望 。如果鲸鱼的肠道里没有粪便,龙涎香就会被排出体外 。
龙涎香的比重约为0.85,漂浮在海面上 。在波浪、阳光和空气体的催化下,质地由软变硬,颜色由深变浅,气味慢慢淡去直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香味,逐渐变浓 。这个过程进行得越快,随后形成的蜡质龙涎香的质量就越好 。然而后来人们发现,这个过程还是可以人为缩短的 。比如原生龙涎香被打捞上来后,摊开铲平,同时不断灌入少量海水,原生龙涎香就会迅速发生变化 。然而,这种人工变性形成的蜡质龙涎香不如自然变性的好 。龙涎香的白色物质是抹香鲸肠道内鱿鱼、章鱼等头足类软体动物的难消化骨头 。它们的功能是刺激肠道分泌一种粘液 。骨头越多,粘液越浓,变性后的原生龙涎香质量越好 。
但是龙涎香的出现是不正常的 。并非每条抹香鲸都会发出龙涎香,这也增加了龙涎香的稀有性 。鲸鱼专家罗伯特?克拉克估计只有大约1%的抹香鲸有这种现象 。1934年至1953年间,人类在1933年搜寻抹香鲸,以确定龙涎香是否存在,但只有19头抹香鲸发现了龙涎香 。
数量有限的龙涎香是彼此独有的 。“没有两件是一样的 。每件作品都经历了独特的旅程,散发着自己的芬芳 。刚排出来的时候是黑色的,像粪便一样,软到可以揉成球 。那是最低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经过氧化,变成了银——这是最高境界 。”坎普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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