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灵素：
那村女抬起头来 ， 向着胡斐一瞧 ， 一双眼睛明亮之极 ， 眼珠黑得像漆 ， 这么一抬头 ， 登时精光四射 。
除了一双眼睛外 ， 容貌却是平平 ， 肌肤枯黄 ， 脸有菜色 ， 似乎终年吃不饱饭似的 ， 头发也是又黄又稀 ， 双肩如削 ， 身材瘦小 ， 显是穷村贫女 ， 自幼便少了滋养 。 她相貌似乎已有十六七岁 ， 身形却如是个十四五岁的幼女 。
程灵素相貌平平 ， 自己对这件事情也耿耿于怀 。
她八岁的时候 ， 拿妈妈的镜子来玩 。 她姐姐说：丑八怪 ， 不用照啦 ， 照来照去还是个丑八怪 。
程灵素气的把镜子都丢到了井里 ， 但随即懂了 ， 就算没了镜子 ， 她的相貌还是不会改变 。
程灵素太聪明程灵素聪明绝顶 ， 智计百出 ， 还有一手出神入化的用毒功夫 ， 一生只救人 ， 不害人 。
可以说是读者观众们心中的白月光 ， 是整本《飞狐外传》的灵魂 。
然而某种程度上 ， 她的聪明可能是胡斐内心的减分项 。
胡斐和她初相识时 ， 就见识了她用无双手段震慑同门 。
她的师兄师姐们同时向程灵素出手 ， 却不知自己已在无声无息之间中了程灵素的七星海棠之毒 ， 若不是胡斐贸然出手 ， 三人都会被程灵素制服 。
天下掌门人大会上 ， 程灵素扮成个老太太吞吐三蜈五蟆烟 ， 让在场所有人都神不知鬼不觉地中毒 ， 头痛肚痛 。
接着祸水东引 ， 让假冒毒手药王的石万嗔背锅 。
这场福康安筹划多年 ， 引动各方英豪的天下掌门人大会 ， 就这样被程灵素毁于股掌之间 ， 实在精彩绝伦 。
最狠的是她竟然在相救胡斐身死之后 ， 仍然清理了门户 。
她甚至还选了根毒药分量轻的细蜡烛 ， 不让石万嗔当场身死 ， 她要让胡斐不至于失去斗志 ， 要慢慢去石万嗔找报仇 。
而石万嗔眼睛瞎了 ， 胡斐便永远不会再吃他的亏 。
心思如此 ， 怎么能不令人忌惮 。
胡斐在她身边恐怕也会有心理压力 。
就像现在很多男士不喜欢高学历高智商的女孩儿 ， 反而呆萌迷糊的女孩儿更能激起他们的保护欲 。
《飞狐外传》的多数读者都不喜欢袁紫衣 ， 很多人替程灵素抱不平骂胡斐 。
但不可否认 ， 袁紫衣武功高强 ， 古灵精怪 ， 还有美貌加持 ， 抛开狗血的身世 ， 其实很符合一个大女主的设定 。 对男人更有吸引力 。
所以胡斐的选择是很现实的选择 ， 在如今社会里寻常上演的选择 。
您更喜欢袁紫衣还是程灵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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