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人的主要内容 稻草人的作者( 二 )


稻草人里面有一个童话《眼泪》,写于1922年3月19日 。这个故事说,有一个人在寻找一件丢失了很久的东西 。他到处找,一个快乐的人帮他找,但是找不到 。后来他发现他在找眼泪,可是眼泪的种类太多了,没有一种是他要找的那种眼泪 。最后,这个人遇到了一个为被杀的鸡流泪的孩子 。这就是那个人在寻找的眼泪——同情的眼泪 。
这个故事没有稻草人出名,但我觉得这个寻找同情眼泪的人身上有作者的影子 。男人手里握着珍珠般的泪珠,心想:“很多人失去的东西,现在我都找到了 。我有责任回报他们同情的眼泪 。”
似乎这是作者的宣言,也是这些美好的童话将要带给我们的最核心的东西 。眼泪很有助于理解稻草人的整个想法,以及为什么我们需要这样的童话 。
同情心是一种极其宝贵的品质 。它软化了我们的心,让我们看到了这个世界的美好 。稻草人是很多富有同情心却无力改变现状的人的代表 。他也很虚弱 。但当更多的人找到同情的眼泪时,总会有一个能力很强的人,他能改变这个世界的不愉快 。
郑振铎在《稻草人》的序言中说:“把大人的悲哀表现给孩子看,是应该的 。他们需要了解人类社会的现状,就像他们需要了解地理和自然历史的知识一样,所以我们没有必要也不可能刻意阻止他们 。”
魔镜中未来美丽而生趣盎然的田野在《稻草人》中,有一个“易科的经历”的故事,讲的是一个农民男孩易科要去城市生活,因为他的邻居告诉他们,城市的生活比农村更幸福 。易科告别了与他朝夕相处的各种自然生物 。途中,他救了一只蜻蜓,蜻蜓回报他一面可以看到事物未来的魔镜 。
在城里,易科在一家商店当学徒,在一家医院当实习生,在一家剧院当店员 。他拿出魔镜,看了看周围的人,都看到了可怕的一幕:这些人“瘦得只剩皮包骨,脸色完全没有血色,灰蒙蒙的,吓得不轻” 。“它们的腿脚有点不一样,又细又小,跟鸡的一样” 。
城市里有钟表、电灯和电车,但易科找不到香土、飞鸟和香风 。在他醒来之前,他的眼睛总是明亮的,但现在早晨是暗淡的 。
医院里的人们为自己的疾病哀号,剧院里的人们尽力向别人展示自己的优雅和悠闲,他们的未来在易科的魔镜中同样可怕 。
易科跑回了他的家乡 。晨风、阳光、鸟儿和各种种植在田野里的东西热烈地欢迎着易科 。他拿出魔镜,展示了未来美丽而有趣的田野 。
在叶圣陶的童话中,经常出现对乡土自然的热情赞美和对城市文明的忧虑 。对城市生活的描写虽然隔了很久,但可以和我们现在的生活感受联系起来 。剧院里那些虚伪的城里人不还是在今天的生活中随处可见吗?
今天的城市文明已经走得更远了 。人的未来是怎样的?魔镜里的未来场实现了吗?一百年后的今天,易科的经历仍然给我们启示 。也许我们应该追随他的脚步,赶回老家 。
“一条小溪是各种可爱东西的家”,让人着迷的美丽世界“小溪是各种可爱事物的家园 。小红花站在那里,只是微笑,有时还跳着优美的舞蹈 。草地上的露珠,像仙女的衣服,让人眼花缭乱 。河里长满了浮萍叶,还有一些黄色的浮萍花,像热带地方的睡莲——可以说是小人国的睡莲 。小鱼成群结队地来来往往,细小的针,只有两只眼睛又大又发光 。”
这是叶圣陶第一部童话《小白船》的开头 。这是多么美好而精彩的描述啊 。我们立刻被带入一个丰富多彩、生动活泼、充满童趣的世界 。
艺术美是叶圣陶童话的重要追求 。作者不愧是语言艺术家 。他的描写细腻生动,童话的语言非常简单明了,适合儿童阅读 。
曾经的小学老师叶圣陶也很熟悉孩子的心理和语言,他对孩子语气和性格的描述也很贴切 。
“春风来了,细细的柳条上,不知从哪里送来一些明黄色 。定睛一看,可能是明黄色,但有一些绿色的意思 。她们的腰好软啊!微风微微平稳地托起了他们的脚,他们的姿势整齐而优美 。默默的,又都耷拉下来,像小女孩梳好的头发 。”
不知道还有没有比这更独特更生动的描写,关于初春新发芽的柳枝的颜色和姿态 。这样的文字在故事中随处可见,整个阅读过程充满了美的享受 。
“你要从他的作品中寻找惊艳的东西,不一定;然而,在开始的时候,他净化和升华人们的性格的力量并不令人惊讶 。”这是茅盾对叶圣陶童话的评价 。
叶圣陶的童话没有离奇的情节,却因为美好、同情和对现实生活的深切关怀,而具有升华人的品格的力量 。这种力量是所有伟大作品共有的,中国儿童文学第一部作品就有这样的高度,实在让人叹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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