钴鉧潭记原文翻译赏析 钴鉧潭西小丘记( 二 )


第三,柳宗元的山水还表现出一种独特的“欣赏美” 。柳宗元说“我已弃世,与山川永在”(《永州与崔士俊夜宴序》卷二十四,第641页),说明他自觉地把对象景物当作知己,善于从山川中“读出”自己的情感美、精神美、人格美 。
刘源清楚地认识到:“丈夫的美不是自我的美,而是由人表现出来的 。兰亭也,不被右军捉,清激流修竹,野草不在空山上 。”(《柳宗元集》卷二十七《马退与毛婷》永州刘忠诚著第730页)风景之美,在于欣赏者 。所以,只有主体心灵凝聚,万物和谐(西游记开篇)时,主体人格与客体景物才能融为一体,客体景物之美体现主体人格,主体人格之心投射客体景物,两者相互增强,相互繁衍,从而构成有意味的“异处” 。
刘渊的《钴湖西一座山的故事》中写道,在我所能看到的这意味深长的“异地”,山外的景色纷至沓来,欢快地展示着它美丽的姿态:“山高,云飘,溪流,鸟兽徜徉,跃跃欲试,一展身手,好在山下有所作为 。”欣赏者的眼睛极大地扩展了小山周围的美,使小山的“发现之美”和“创造之美”可以“扩展”到宇宙 。
同时,在这个有意义的“异地”,人与自然有了更多的对话和交流 。文章写道:“卧枕则清而明,声耳则明,闲空则明,静者明 。”你看到的是一条清澈的小溪,你听到的是叮咚的流水声 。洗涤你心灵的是“闲适而空荡”的山、天空和浮云,抚慰你心灵的是“幽深而宁静”的美树、美竹、奇石 。
于是,山水之美成为一种有灵魂、有精神、有人格的美 。风景的灵魂、精神、个性,不仅表现在对山、云、溪、鸟、兽的“拟人化”上,还尽情地向鉴赏家展示它们的美——“以迷人的方式炫耀你的技巧和技艺,使你得到山下”;更多地表现在人的眼、耳、神、心里,即人的全身经验溢出,往外移动 。成为“清形”“潺潺声”等感人场景的出现,也成为“闲适空灵”“深沉而静止”等要实现的情态 。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张这位平易近人的人认为,刘问对景物的描写是“虚抄”,即主观想象的景物,“神到,无故得神”(《刘》卷二十九,中华书局,1971) 。

宗元送诗送画 。
而且在精神世界极其丰富的柳宗元看来,对不同景色的欣赏,也能激发欣赏者不同的感受,从而适用于不同的情境和心境 。比如和小山同时发现钴湖和小石塘,激发了柳宗元完全不同的感受 。钴湖的美景让他乐观豁达——“中秋赏月特别合适,可以看到天高气爽 。是什么让你开心到忘了自己的故土?”(《钴湖实录》),而小石塘的美,却让他觉得清冷而幽——“坐在湖上,四周竹林,寂寥而冷清,凄冷而幽静 。活久了太清楚了,但是记住了 。”(《丘陵小石塘以西》)
《钴湖西边的小山》结尾写道:“书是用石头写的,所以何知秋的遭遇也是真的 。”的确,通过柳宗元的发现、创作和欣赏,钴湖西部一座原本平淡无奇、默默无闻甚至被废弃的小山彻底改变了命运 。身处偏僻之地的“秋子”不仅展现了不同寻常的美,而且建构了一种超脱世俗的状态,甚至隐藏着难以言说的困难 。于是成了“子人”的形象写照和生动象征 。宋代诗人洪迈评论说:“士在人间,相逢不相逢也一样!”(《容斋散笔》卷九《钴与沧浪》,中华书局,2005年)阿清朝人何超说:“秋子犹患,故羡而贺每客 。言不自胜 。”(读中华书局《河东集》第36卷《义门书记》,1987年)
一旦柳宗元在石头上写下“秋子”的不寻常处境,“秋子”的生命将更加不朽和永久 。一代又一代的读者读着钴池西边一座小山的故事,“秋子”的生命得以延续,长生不老,于是“秋子”的命运就积淀成了一种长久流传的精神 。清宫曰:“欲使秋子不迎龙城,甚为固执 。此文常在,故此山不朽,曰‘恭喜’,诚恭喜 。”(《古代汉语注释》第七卷)
【钴鉧潭记原文翻译赏析 钴鉧潭西小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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