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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诡事录之西行》：挖人肝脏制作颜料，壁画中的魔王脱壁杀人？( 三 )


苏无名听闻此人的声音 ， 甚是耳熟 。

4、飞獠人
卢凌风在大理寺的卷宗中发现有人新画的“玄武” ， 寓意在北 ， 因此找到大理寺的北阁 。
他在北阁遇到一位叫周劳的老者 ， 此人把自己锁在北阁 ， 面目凶恶可疑 。
卢凌风在显眼位置看到两个卷宗 ， 明明是近期的案件 ， 却不知被何人放入了存储旧案卷的北阁 。
那是一个月前的案件 ， 一则是成佛寺的斗殴事件 ， 一则是祠部的黎大持死亡案 ， 结论是突发风疾而亡 。
黎大持是岭南飞獠人 ， 住进寺院时曾托付住持 ， 他因患有风疾 ， 如若突发死亡 ， 请按故族习俗给他树葬 。
成佛寺住持提醒卢凌风 ， 那树葬之所 ， 最好不要晚上去 ， 因为传说中飞獠族死后 ， 与树根相连通幽冥 ， 月圆之夜集聚灵气 ， 头颅可复活 ， 离身而去便可获往生 ， 如若这个过程中外人闯入 ， 便会惊扰幽灵恶鬼 。

卢凌风一身正气 ， 不信鬼神 ， 偏要大晚上追踪到树葬之地乐游原 ， 发现树上尸身 ， 他用匕首一挑 ， 旁边便有一只头颅向卢凌风飞来 ， 被他一枪斩断 ， 坠落在地 。
他还纳闷难道真的有头颅自断而飞 ， 原来只不过是一些机关 ， 唬人的玩意罢了 。
这时突然有一蛇头龟身的猛兽袭来 ， 与卢凌风一番厮杀后 ， 又迅速退去 。
卢凌风倒地 ， 三魔女现身 ， 为首之人便是那逍遥塬的店主 ， 她要亲自动手 ， 取卢凌风肝脏 ， 但没想到卢凌风的战力如此强悍 ， 与猛兽一番缠斗之后 ， 三魔女依然不是他的对手 ， 见打不过 ， 三魔女转身逃窜 。

卢凌风怀疑是周放故意泄露他的行踪陷害于他 ， 一回大理寺便捉拿周放审问 ， 却被苏无名拦住 ， 称周放为恩公 。
因为周放当年曾经救过苏无名的恩师狄公 。
周放坦诚 ， 自己当年跟错了来俊臣 ， 做了酷吏 ， 虽然因位卑而未获罪 ， 但他心中有愧 ， 把自己锁在北阁以赎罪 ， 不可能向外传递信息出卖卢凌风行踪 。

苏无名带着衙役 ， 同卢凌风再往乐游原的树葬之处 ， 找到黎大持的尸身 。
验尸方得知 ， 黎大持的肝脏同样被挖 ， 且是活着被挖肝的 。 黎大持被判定死亡时其实并未死 ， 而是有人用一根细长的针贯穿耳部 ， 状若死亡 ， 并无外伤 。
当时办案人员并未仔细查验 ， 竟未发现细针 ， 当时正值节日 ， 应是急于放假 ， 以风疾草草结案 。
黎大持在被人抬去树葬的路上 ， 其实人还活着 ， 被挖肝丧命 。
他才是这系列凶杀案的第一位死者 ， 却被大理寺内部人士把这桩案卷藏匿起来 。
当时被派去安葬黎大持的四位僧众 ， 其中二人因打架斗殴被驱逐出寺 ， 还有两人后来自行离去 。
苏无名与卢凌风去黎大持的住处查验 ， 发现床榻处刻有一行字“僧非僧 ， 壁非壁” 。
当时公主府新任典军岑鸷 ， 往成佛寺输送了一批僧众 ， 其中一部分与百姓斗殴 ， 被住持发现后严惩逐出寺庙 ， 所以这个“僧非僧” ， 苏无名还可以理解 。
但“壁非壁”是个什么意思 ， 苏无名百思不得其解 ， 专门去请教了还在画壁画的秦孝白 ， 秦孝白只道：“这壁绝非一般的壁 ， 因为它将留下传世之作” ， 这天下第一画师可真是个自恋狂 。

5、卢凌风的美男计
苏无名与卢凌风讨论案情 ， 又回到了孙望被陌刀所杀的这个线索 ， 而马雄其人本该在西域 ， 难道已经秘密潜入京城？
这个线索若要挖下去 ， 还得去趟马府 。
苏无名请卢凌风前往 ， 卢凌风严词拒绝 ， 却被苏无名巧舌如簧道德绑架 ， 只得乖乖去会马夫人 。
卢凌风假意与马夫人幽会周旋 ， 推杯换盏间 ， 马夫人已倒在卢凌风怀中 ， 此时卢凌风随口说起 ， 见有人用那乌膏 ， 香味甚浓 ， 马夫人接话说那东西自己也有 ， 于是起身去涂了乌膏 。

卢凌风闻觉 ， 此乌膏有特殊香味 ， 正是孙望耳后所沾染的那种乌膏 ， 立即翻脸 ， 从英俊多情郎变回一身正气的大理寺少卿 ， 挑破马夫人与孙望奸情 ， 把马夫人捉拿关押大理寺 。
在昔日酷吏周劳的威吓下 ， 马夫人很快便招供 ， 果然在一年前 ， 孙望来马府医马时 ， 对马夫人见色起意 ， 当晚便来爬窗 。
说起那个乌膏 ， 马夫人直说这是个怪事 ， 有一日她推门发现有人送了乌膏 ， 本以为是孙望送来讨她欢心的 ， 后来却发现孙望并不知乌膏之事 。
卢凌风问马雄当真三年未曾回家吗 ， 马夫人答说 ， 人是的确没有回家 ， 但家里的那匹汗血宝马 ， 却会在夜里跨栏而去 ， 回来时尾巴被束了尾 。 而这匹马性子烈 ， 向来只有它的主人能驾驭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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