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学生遭人大代表性侵 律师称无法证明与被告有关( 三 )

  小时候胡云去学跳舞,胡云爸扒着窗户缝往里瞧——拉丁舞的音乐一响,小胡云穿着蓬蓬裙和白色舞鞋,跟着老师转圈。

  影集、奖状、课外书……家里的书架记录着她跨越13年的成长岁月,从出生纪念册开始,以封皮上印着TFBoys的日记本作为结束。她喜欢《城南旧事》里英子的爸爸,“因为他教英子学会独立”。小胡云在读书笔记里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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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学生遭人大代表性侵 律师称无法证明与被告有关

胡云爸和胡云。新京报采访人员陶若谷 摄

  7岁以后,父母常年到俄罗斯去做生意,她被寄养在一个远房亲戚家,父母每月支付1000元左右的酬劳。胡云和妈妈提过,以前穿衣服喜欢浅色,到亲戚家后只能穿深色,因为浅色洗起来麻烦。

  2016年5月10日,学校报案那天,胡云爸还在与满洲里相隔6000公里的里海边上种蔬菜大棚。几天后,他赶回家时,胡云正盘腿坐在沙发上。

  没哭,但脸上挤出一个他熟悉又不太熟悉的表情,“像不好意思做错事了,但又不完全一样。”要是从前,胡云会第一时间挽住爸爸脖子,然后拆开旅行包,看带了什么好吃的,这次没有。胡云爸猜,女儿可能觉得丢人,担心大人说她、骂她、收拾她。

  学校老师告诉他,胡云做完笔录时说,“都说完了,我现在可以自杀了”。

  那段时间,她一出门,就感到很多双眼睛盯着自己。她在遗书里写,“我想处对象,因为我缺爱”。她还提到了爸爸,写了两遍“我很想你,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满洲里巴掌大的破地方,只有没发生的,没有不知道的。” 胡云妈说,为了逃避指指戳戳,他们两年前搬家了,从满洲里搬到齐齐哈尔。

  2016年6月末,夫妻俩曾带着胡云去北京、天津看病。妈妈不敢告诉她,以出门散心的名义,哄着瞒着。胡云不知道坐飞机要去哪里,拉杆箱里只装了洗漱用品和几件换洗衣衫。路上,一到人多的地方,她就攥紧妈妈的手,手心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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