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圈老友记|金晨:我叫“大喜”,我曾蹚过抑郁的河( 四 )

如同平静海面上的一块尖利礁石 , 金晨被父母的催促刺痛 , 她彻底崩溃 , 生气大吼:“我也想工作啊 , 我没有工作啊 。 ”这下 , 她才将自己正遵医嘱服用的药物拿出来 , 摆在父母面前:“你们看看我的药 , 我在吃什么 。 ”父母明白过来 , 从此不再催她 。

“就像是一个很大的深坑一样 , 你看什么都是灰暗的 。 天再好 , 跟你没有关系 。 再美的地方 , 我都不想去了 。 硬拉拽着我去 , 我也不觉得这里跟我有什么关系 。 ”她必须一点点爬出深坑 , 然后在未来的漫长的岁月中警惕自己再次坠入 。

需要关注 , 又躲避关注

坠入深坑的感觉并不陌生 。

“我的人生一直是这样的 , 起起伏伏 , 所以我现在有点习惯了 。 ”金晨说 。 习惯人生的“起伏”算不上好事 。 它起码意味着一件事 , 那就是——生活的重击总是接二连三到来 , 将人击倒在地 。

对金晨而言 , “深坑”来得有点早 。 她6岁学舞 , 上完小学四年级就到上海学舞蹈去了 。

年少离家 , 好处是早早学会独立 。 坏处也很明显 。 社会过早地将现实袒露给她 , 但她年纪尚小 , 无力招架 , 苦闷就被无限放大 。

贵圈老友记|金晨:我叫“大喜”,我曾蹚过抑郁的河

图3/7

金晨练舞

艺术院校的竞争是赤裸裸的 。 班里 , 舞跳得好的孩子往前站 , 跳得不好的就站后面 。 刚进校 , 她站到了校园“十月歌会”的舞台中央 , 一下就火了 , 成了风光无限的校园名人 。 她的出彩引发同龄女孩不满 , 很快 , 她遭到排挤 , 成为站在后排、无人理睬的那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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