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圈老友记|金晨:我叫“大喜”,我曾蹚过抑郁的河( 五 )

班上统一穿队服 , 无人通知她 。 第二天 , 她穿的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 被老师当众拎出来 , 罚她到教室门外做侧手翻 。 上海的冬天又湿又冷 , 金晨穿着小吊带 , 在同学们复杂的眼神注视下 , 在走廊上接受惩罚 。

她过于敏感 , 总是小心翼翼地低头穿过校园 。 “方圆500米 , 有人在说我什么 , 我都能知道 。 ”她在一档节目中说起这一幕 , 眼里噙着泪 , 亮亮的 。 青春心事无处可诉 , 只好对着墙壁自言自语 。

自卑、苦闷与独立的交织下 , 金晨成了矛盾体 。 一方面 , 她需要关注 。 但另一方面 , 她又在躲避关注——也许是心中尚存的要强作祟 , 她害怕一旦松懈 , 不堪就统统暴露出来 。

贵圈老友记|金晨:我叫“大喜”,我曾蹚过抑郁的河

图4/7

金晨旧照

父亲工作时路过上海 , 有两三小时空档 , 顺道来看她 。 可她一见父亲拔腿就跑 , 父亲在后面追 , 一边追一边对着她的背影喊:“站住” 。

她知道自己举止“奇怪” , 可还是要“逃” 。 “你那么疼我干啥呀 , 你别太疼我了 , 会让我有负罪感 。 你让我自己飞吧 , 让我自己施展我的才华好吗?不要再控制我了 。 ”

还有一回 , 她给母亲打电话 , 将电话线扯到宿舍门外 , 蹲在地上打 。 如往常那样 , 金晨哄骗母亲自己在校一切都好 , “特别好 , 老师又把我放到中间了”“同学处得都挺好的” 。 说着说着 , 她有些绷不住 , 带着哭腔挂了电话 。 母亲察觉出异样 , 从老家赶来陪读 。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