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处花开,都是我们期待的芬芳( 二 )

其实你生在一个好地方 , 衡山脚下 , 潇湘之滨 , 还是上世纪50年代医专毕业生 。 祖国一声召唤 , 你义无反顾拎起帆布包 , 登上去新疆的火车 , 把一株二十岁的毛竹 , 移栽到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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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戈壁 。

母亲说 , 完婚第三天 , 你就带着她从长沙出发 , 四天四夜的绿皮火车 , 等抵达乌鲁木齐 , 脚都肿了 。 当时的博乐县没通公共汽车 , 好不容易搭辆货车 , 尘土飞扬 , 坑洼遍地 , 走了三天的断肠路 。 一下车她就哭了 , 眼前几排低矮的平房 , 一条土路上 , 跑着驴车 。 虚土盖过脚脖 , 四周是戈壁荒漠 , 与歌曲里的牧歌悠扬、瓜果甜香反差太大 。 你局促地搓着手 , 愧疚地告诉母亲:“这里是县城 , 你们生活的区域在兵团连队 , 还有六十多里呢!”

泪水很快就被粗粝的阳光和硬朗的漠风吹干 , 母亲知道自己的命运已将水秀江南与苍茫大漠紧密相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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