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连科与谢有顺谈“文学中失去的鸟叫声”( 三 )

谢有顺:阎老师在《我与父辈》中很真诚地面对了自己的父辈与乡村 。 《速求共眠》则是一种探索型的写作 。 很多人觉得写作就是写故事 , 这是很肤浅的理解 。 还要看你怎么讲故事 , 把一个故事通过不同的方式讲出来 , 创造一种故事的讲法 , 创造叙述者 。 在这本书里他用了一个看起来非常真实 , 像是非虚构的写法 , 但写的是虚构的故事 。 阎老师是个很有自嘲精神的人 , 但在这本书里同时也思考了很沉重的问题 , 一直反思、追问:写作有意义吗?今天的人 , 再写也写不过鲁迅 。 我了解阎老师 , 他是对于写作真的存有这样的疑问 。 但是不写又还能干些什么呢?这是上天赐予的天赋 , 他只能在看似无意义的写作中探索一种意义 。 正如在生活中我们做的事情都没有什么意义 , 但我们都在负重前行 。

阎连科与谢有顺谈“文学中失去的鸟叫声”

----阎连科与谢有顺谈“文学中失去的鸟叫声”//----江苏龙网 http://www.jiangsulong.com //

本文原始标题为:阎连科与谢有顺谈“文学中失去的鸟叫声”---来源是:

本文原始标题为:阎连科与谢有顺谈“文学中失去的鸟叫声”---来源是:

“真正让我激动的是讲故事的方法 , 即写一个所有后面的故事都在否定前面的故事的故事”

阎连科:“生活比虚构更复杂” , 这是每个作家都会说的一句话 。 也就是说 , 生活其实已经完成了虚构的大部分工作 。 那剩下的问题就是像有顺所说的 , 如何创造叙述者 。 要看你如何挑选故事 , 这需要一种天分 。 在20世纪的世界文学经典中 , 我们找不到一个像19世纪的托尔斯泰那样的小说 , 这说明20世纪文学完成的是一种小说形式的塑造过程 。 这个过程在中国远远没有完成 。 写《速求共眠》这本小说 , 真正让我激动的是讲故事的方法 , 即写一个所有后面的故事都在否定前面的故事的故事 。 否定掉的过程是更有意义的 , 这也是我觉得这个小说值得写的原因 。 因为在当代社会 , 没有真实才是最大的真实 。 而这本小说试图在这个意义上 , 达成最大的现实主义 。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