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点下班》想扭转日本职场文化:“按时”非消极怠工代名词( 四 )

职场男女的性别角色应被重新定义

剧中第二集出场的另一位女总监贱岳女士 , 在怀孕生子六个月后重回了工作岗位 。 她一反此前体恤下属的常态 , 给后辈高强度施压 , 对下属严厉苛责 , 自己加班到凌晨 。 这一切都源于日本职场男女一直以来被施加的性别刻板印象 。

“如果我准时下班 , 就会被人议论有孩子便不能全身心工作了;如果孩子生病我就请假 , 就会被同事认为女人总是要抽出经历花在孩子身上 。 ”贱岳在自己也感受到了回到职场后的过度焦虑情绪后 , 对东山总监这样解释自己的行为变化 。

更令人悲哀的是 , 即便贱岳白天付出一切工作 , 深夜回家给孩子做第二天的便当 , 还会被他人认为这“没有必要” 。

女人就应该在家带孩子 , 男人就该早出晚归 , 甚至彻夜不归也会被原谅的价值观在日本稀松平常 , 丧偶式家庭在日本也比比皆是 。 2017年世界经济论坛公布的性别平等排名中 , 日本从111名落到了117名 。

日本男女不平等的职场状况和孕后妇女的工作状态 , 在贱岳身上显露无疑 。 与之相对的 , 是同样被偏见裹挟的贱岳丈夫 , 因为其妻产后返回职场 , 他请了一段时间育婴假 , 然而 , 他在一定时期内牺牲自己的事业为家庭呕心沥血的付出 , 也同样没有获得世人的肯定 。

剧中浓缩着悠闲生活的上海餐馆里 , 除了每天会去那里喝杯啤酒的女主外 , 还有两位常客是碌碌无为的中年公司职员 。 他们在剧中每一集对东山公司员工及其家属品头论足的戏码 , 都是日本人三观的缩影 。

“贱岳的丈夫肯定没什么工作能耐吧?”“哪家单位能够容忍请育婴假的人这种存在?”两位自身并无发展前途的男员工 , 对这位鼓足勇气、逆着社会舆论而请育婴假的陌生男子 , 言谈之间满是讥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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