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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城”中国——人类社会一次空前的抗病毒之战

文｜赵光瑞 去年12月以来 ， 一场突如其来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感染袭击了武汉 ， 很快就开始向全国蔓延 。 截至2020年2月1日11点30分 ， 全国已确诊新冠状病毒肺炎病例11791例 ， 疑似17988例 ， 死亡259例 ， 治愈243例 。 为了应对这次新型肺炎感染扩散 ， 中国政府采取了前所未有的措施 ， 进行城乡居民隔离 。 居民们也都非常配合 ， 宅在家里 。 从微信转发的大量图片、视频看 ， 很多城市街面上不见行人 ， 恍若一座座“空城” 。 三国时期的诸葛亮演“空城计” ， 是真的空城 ， 当时城里的确没人 。 而今的“空城” ， 并非城里无人 ， 而是满城的人 ， 都宅在了家里 ， 没有出门 。 我所在的城市 ， 因为离武汉近 ， 是除湖北省的城市外 ， 疫情比较重的城市 。 到1月31日24时 ， 本市已确诊70例 。 如此高发的病例 ， 源自从武汉、湖北返回的人多 。 据有关统计 ， 在新肺炎爆发后 ， 从武汉返回本市的人 ， 比同期从武汉流入全国任何一个省的人都要多！ 正因为此 ， 本市所采取的应对新型肺炎的措施也在不断深入 。 目前中心城区 ， 除医院、药店、超市、加油站、燃气公司、银行外 ， 其他所有营业性场所一律暂停营业 。 所有小区实行封闭式管理 ， 车辆禁止进出 ， 不接待外来人员 。 小区内人员外出买菜等 ， 进出要登记 。 1月28日 ， 我岳母因病去世 ， 根据当地要求 ， 遗体不能在市区停放守灵 ， 直接拉到了火葬场 。 不允许聚众悼念送葬 ， 只有家里人把岳母的骨灰安放在了公墓 。 安葬后的第二天 ， 公墓方就接政府通知 ， 停止接待办丧事和祭司活动 。 估计再有人去世 ， 只能暂时火化后存放火化场了 。 这种空前的限制人员集中流动 ， 在过去是没有过的 。 17年前抗击非典 ， 也没有这样紧张 。 就连以往遇到战争、灾荒 ， “空城”现象也很难同时在全国发生 。 14亿人在同一时间都宅在家里 ， 政府动员一切力量减少人员流动 ， 还只有今天的中国能够做得到 。 尽管这样做有些不近人情 ， 有的人还认为侵犯了人权 ， 但是你不得不承认 ， 这些社会管控措施 ， 在当前这个非常时期 ， 还是非常合理合法的必要选择 。 世界上任何地方发生严重的病毒传染 ， 人员隔离都是最有效的遏制病毒发展的方法和手段 。 不是之一！是最好、最有效的！ 人类历史上经历了数次大的瘟疫 ， 有的动辄死亡数千万人 。 在抗击这些瘟疫过程中 ， 人们发现 ， 要么采取隔离外来人口 ， 要么集中标明感染人员 ， 从物理上阻止病毒的蔓延 ， 才是最有效的阻击传染病的方法 。 任何灵丹妙药都比不上隔离 。 所以 ， 为了应对这次新型冠状病毒 ， 各国依旧把隔离放在了第一位 。 意大利总理31日宣布 ， 该国将进入国家紧急状态 ， 并拨出款项以应对新型冠状病毒疫情 。 意大利国卫生部门31日通报 ， 两名武汉肺炎确诊中国旅客目前正在罗马接受隔离治疗 。 据报道 ， 紧急状态计划将持续六个月 ， 该国已拨款约500万欧元应对病毒疫情 。 1月31日下午 ， 白宫就新型冠状病毒疫情举行发布会 ， 宣布从美东时间2月2日下午5时开始 ， 过去14天内曾到访中国的外国人（美国公民和永久居民的直系亲属除外）将被暂时禁止入境 。 从2月2日开始 ， 任何在过去14天内到过中国湖北省的美国公民入境美国时 ， 都将被强制隔离最多14天 。 在过去14天内曾到访中国大陆其他地区的美国公民则将接受入境筛查 ， 并接受最多14天的监测和自我隔离 。 美国还计划把所有来自中国的航班集中到纽约、芝加哥、旧金山、洛杉矶、西雅图、亚特兰大、檀香山的7个机场 。 澳大利亚从中国接回的侨民 ， 要强制集中在一个岛屿接受14天的隔离 。 日本包机从中国接回的日本人 ， 下机后每人一辆救护车 ， 拉到指定地方隔离两周 。 意大利一艘游轮 ， 发现有一名来自中国澳门的新型肺炎疑似患者 ， 于是全船7000人都要接受隔离 ， 不能靠岸下船 。 这些措施 ， 都是合情合理的 。 这或许是对少数人的人权侵犯 ， 但却维护了多数人的人权 。 在大灾大难目前 ， 维护多数人的人权 ， 远比维护少数人的人权更重要 。 回首这场疫情 ， 我们有很多教训值得吸取 。 当初新型肺炎刚刚爆发时 ， 武汉一些官员的所作所为 ， 或许和掩盖真相有关 ， 他们应该及时向社会公布疫情 ， 并向上级报告 。 不过这里面可能也存在一些法律、制度上的漏洞 。 人们在出现不明病毒时 ， 有多少人发生就应该向上级报告 ， 如果不报告就必须负法律责任 ， 有没有具体明确的规定？疫情公布制度 ， 到什么时候应该由哪级公布、个人有无公布权利 ， 有没有明确规定？ 相信只要这些非常明确 ， 也不至于出现武汉没有及时公布病情的情况发生 。 有多少人愿意违法来隐瞒实情呢？ 何况新型肺炎初期的表现 ， 和普通感冒的差别不大 。 一系列处理不当 ， 或者处理滞后 ， 或者因为谣言四起 ， 导致了武汉市民的恐慌 ， 反过来加剧了病毒的传播 。 武汉有1000万人口 ， 按常规推算 ， 每天发烧人员达30万-50万 。 平时这些发烧人员 ， 大都会自己买药在家解决 。 但当大家知道有新型肺炎之后 ， 都一起到医院检查确诊 。 于是增加了感染人数 ， 也占用了有限的病床 ， 从而使感染者大量增加 ， 真正的感染者难以获得住院治疗 。 这是武汉新型肺炎得以迅速传播的一个重要原因 。 从已经获悉的情况看 ， 这次疫情的爆发 ， 和一些人违法贩卖野生动物、一些人爱吃野生动物有关 。 于是人们都把目光集中在了这些人的身上 。 其实 ， 无论是贩卖野生动物 ， 还是吃野生动物 ， 都只是问题的一个方面 。 其反映的实质是 ， 我们的食品缺乏安全管理！除了野生动物问题 ， 中国的问题食品、有毒食品 ， “解决”了20年 ， 还是问题多多 。 这次的野生动物食品所引发的疫情 ， 只是问题的一个方面 。 还有肉类食品过量使用抗生素等问题 ， 导致女性不易怀孕生子 。 有种现象表明 ， 越是生活好的女孩 ， 越难怀上孩子 。 这些关系到中华民族的兴旺发达问题 ， 有人认真管过吗？ 很多饭店让人缺乏安全感 。 最近几年 ， 我虽然不大参与人多的聚会了 ， 但和个别老战友的聚会还是很经常的 。 每次就是两个人在一起 ， 也总要为找个安全的小饭店犹豫不决 。 不是谨小慎微 ， 是能够让人放心的地方太少太少 。 所以我一直担心 ， 食品问题早晚还要发生大问题 。 在一个普遍不安全的食品环境里 ， 不出事才是纯属侥幸 。 这次武汉新型肺炎发生 ， 是偶然中的必然 。 再不能对食品问题听之任之了 。 从某种意义上说 ， 解决食品安全问题 ， 比反腐败更加迫切紧要 。 靠给少数人提供特供食品 ， 靠生产有限的高价绿色有机食品 ， 是解决不了中国大众的食品问题的 。 这只能满足少数人的需要 。 这少数人代表不了中国 ， 也决定不了中国的未来 。 这次疫情的爆发 ， 但愿能够让决策者清醒 。 除了那些卖、吃野生动物的人要负责任 ， 各级管理者是都责任的 。 这些都是后话 。 当务之急 ， 是先要刹住病毒的蔓延 。 全国“空城”不失是一种好办法 。 按照专家科学估算 ， 最近7-10天 ， 可能是最关键的时刻 。 因为自武汉1月23日封城以来 ， 从武汉流出的病毒载体有限 ， 只要先前流出的病毒载体完全暴露或平安 ， 病毒就不会再进一步扩散 。 此次新型肺炎看似可怕 ， 但其实也不可怕 。 只要离病毒远远的 ， 病毒就无法侵害你 ， 也无法再扩散 。 远离的最好办法 ， 就是宅在家里！ 我还有一个近乎荒缪的想法 。 据推算 ， 人类社会已经存在了4亿年 ， 有普遍意义的文字记载史也才5、6000年 。 具有现代文化科学技术时代 ， 其实不过才有上百年 。 但是唯有最近的6、70年 ， 人类社会的文明发展程度 ， 才开始日新月异、突飞猛进 。 现在的10年发展 ， 远超过去人类1000年发展、10000年发展 。 人类似乎到了一个发展高峰拐点 。 也就是物极必反 ， 按照曲线原理 ， 直线拉升之后 ， 是要从峰值跌下来的 。 也许 ， 人类即将进入多事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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