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两次疫情,我为什么不再信任“发达国家”?( 二 )

经历两次疫情,我为什么不再信任“发达国家”?
▲法国政府相关文件截图 。相比于其他欧美国家 , 英国的做法似乎显得更加直截了当——似乎出于对本国医疗体系的不信任 , 英国当局不少议员做了悲观的打算 , 并直接呼吁大规模开建太平间以停放大批死难者 。 经历两次疫情,我为什么不再信任“发达国家”?
▲英国医院正带头 , 拟把“海德公园”改建成太平间 , 以应对在该国即将大爆发的新冠肺炎疫情 。 截止3月5日 , 英国累计确诊115例 。按理说 , 以上的这些表现 , 都不该是拥有“先进医疗体系”的西方国家该有的表现 , 那问题究竟出在了哪里呢?答案很简单:体量和效率 。 的确 , 基于人口较少、经济较为发达的客观因素影响 , 欧美国家的“人均医疗资源”显得更为丰富 , 但这种“丰富”定义忽略了“体量”和“效率”的问题 。首先是“效率”问题 , 很多人多多少少都有耳闻 , 不管是在欧洲还是北美 , 服务效率都是极低的 , 经常一台手术都要预约数月甚至一年之久 。 效率过低就造成了他们实质上的“资源匮乏” 。举个简单的例子:人均资源更丰富的一家欧洲医院 , 按照其医疗效率每天救治的30个人 , 而人均资源相对较少的一家中国医院 , 一天却能救治150个人 , 此时“人均资源丰富”就不再是优势了 。经历两次疫情,我为什么不再信任“发达国家”?
▲郎言志海外读者此前的留言分享 。其次是体量的问题 , 尽管以往西方发达国家一直都标榜自己国民医疗资源丰富 , 但这也是基于其人口规模而言的 , 适用于平时没有卫生系统灾难的情况下 , 可一旦爆发大规模的卫生系统灾难 , 病患人数激增 , 所谓的资源丰富就不存在了 , 因为体量不行 。我们可以对比中国的情况来看这个问题 , 虽然说中国人均医疗资源远低于西方发达国家 , 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 当肺炎疫情重创湖北致使湖北医疗系统陷入僵局的时候 , 中国还有数十个省市的庞大医疗资源支撑着湖北 , 而这恰恰是多数西方国家所没有的 。经历两次疫情,我为什么不再信任“发达国家”?
▲被全国各省市“瓜分救助”的湖北 。终上 , 肺炎疫情在医疗体系发达的欧洲迅速失控 , 其实并不奇怪 , 而大量海外侨胞和中国留学生放弃“先进的西方医疗”而千里迢迢回国避难 , 也完全可以理解——脆弱的西方医疗体系 , 难以维持众人的信心 。2:“西方普世价值”的愚昧在中国肺炎疫情的高峰期 , 美国《纽约时报》秉持着其一贯的“普世价值”精神 , 对中国“封城”的举措大加谴责 , 大作所谓的人权、自由的文章 。而隔岸观火的德国《明镜周刊》也在不久之后发表了一篇文章 , 以及其不负责任的口吻说:“中国人要想消灭新型冠状病毒 , 需要既不是什么西医疫苗 , 也不是中医草药 , 而是自由和民主” 。经历两次疫情,我为什么不再信任“发达国家”?
这些西方媒体的句句“人间大义”可谓是“经典” , 引得了不少西方政客和“普世价值”狂热者狂欢 。 然而 , 这种不负责任的西方普世价值之说 , 却在疫情蔓延到西方之后夭折 , 甚至让人顿感“愚蠢至极” 。被这种“普世价值”害得最惨的是意大利 , 21日暴发疫情之后 , 意大利当局受“普世思维”的影响 , 仅封锁了北部11个小城镇 , 对于其他暴发疫情的具有规模的城市 , 却放任不管 , 民众不戴口罩也能在街头自由活动 , 甚至是开派对 。如此“自由民主” , 自然很快点燃了病毒的“热情” , 短短一周不到确诊病例破千 , 十二天时间达到了3858例 , 死亡148人 , 死亡率达到了3.8% , 北部重灾区的医疗系统近乎瘫痪——明明一开始可以通过封城卡住病毒的传播 , 却硬生生败给了所谓的自由民主 。经历两次疫情,我为什么不再信任“发达国家”?
更让人感到惊愕的是 , 在被“不民主”封锁的一些小镇 , 当地的居民开始走上危机四伏的街头 , 向地方政府要普世价值中所谓的“民主自由” , 要求解除封城的决定 。 而在著名的水城威尼斯 , 民众则抗议政府封停狂欢节的举措“太愚蠢” 。一些不听劝诫的意大利民众 , 显然是在病毒面前裸奔 , 他们甚至带着追求“自由民主”的精神 , 一路奔向法国、德国和西班牙 , 致使多国相继“沦陷” 。经历两次疫情,我为什么不再信任“发达国家”?
在2月23日意大利北部“不民主”地叫停狂欢节后 , 大批意大利民众涌向了法国尼斯和西班牙巴塞罗那等地继续参加狂欢节派对 , 法国人民和西班牙人民热情招待自由奔放的意大利人民 , 现场还有不少人嘲讽意大利政府的“不民主”举措是可笑的 。而在一片热情洋溢的民主氛围中 , 新冠病毒完成了一次完美的跨境传播——截止3月5日 , 西班牙确诊284例 , 法国确诊423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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