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的月亮与中国的月亮、昨天的月亮与今天的月亮
外国的月亮与中国的月亮、昨天的月亮与今天的月亮——随笔·四千三百零一把〈思想家与一代人〉一文放于论坛中 ， 没什么人搭理；估计 ， 真正能走心的人不多 。 自己顶了几回贴后 ， 终于有两网友搭腔了 。霜降宝宝66：「楼主的文章可以用故作高深来形容 。 哲学无非就是总结经验的经验 。 就是让人们学会如何总结经验 。 」由于他是完全否定式 ， 我依他的句式回道 ， 「你的跟帖可以用啥也不懂来概括」 ， 且加了「鬼脸」表情 。码字岁月的跟帖则是：「法国启蒙思想家伏尔泰去世的时候 ， 人们的评价是：『伏尔泰先生的每句话 ， 整个法兰西都听到了 。 』中国知识界一直没有这样的人 ， 近代以来出现过梁启超、胡适等人 ， 但影响的范围也不大 。 」鉴于码字岁月的跟帖 ， 没有明显的攻击性、及貌似正确 ， 我没有马上就回复 ， 而是过了一夜之后 ， 才回复道：「外国的月亮 ， 既未必比中国的圆 ， 也未必比中国的亮；月亮圆不圆及亮不亮 ， 不在于它的名气、而在于它有没有东西 。 」回复之后 ， 我按码字岁月的「指引」 ， 摆渡了下「伏尔泰」、「梁启超」、「胡适」之后 ， 便有了「外国的月亮与中国的月亮、昨天的月亮与今天的月亮」这样的一个文章标题 。百科：「伏尔泰是十八世纪法国资产阶级启蒙运动的泰斗 ， 被誉为『法兰西思想之王』、『法兰西最优秀的诗人』、『欧洲的良心』 。 主张开明的君主政治 ， 强调自由和平等 。 代表作《哲学通信》《路易十四时代》《老实人》等 。 1778年5月30日逝世 ， 享年83岁 。 」绝大多数的人 ， 都会被「法兰西思想之王」等等及「伏尔泰先生的每句话 ， 整个法兰西都听到了」吓住；而我 ， 却只在意其中的他「主张开明的君主政治 ， 强调自由和平等」 。「主张开明的君主政治」 ， 在当时没有错 ， 而于今日是不是就有点落伍了呢？我在〈思想家与一代人〉中说过 ， 「人类社会向前发展 ， 今日之复杂、于明日而言就成了种简单」 。 这句话 ， 除「复杂」与「简单」之外 ， 还隐含着社会形式与思想的进步等 。 而伏尔泰如果只有「主张开明的君主政治 ， 强调自由和平等」的话（我说如果） ， 那么 ， 伏尔泰就只能是一个人类进程之中的、某一个阶段的思想家 。 如此而已 。也许有人会说 ， 能成为「人类进程之中的、某一个阶段的思想家」已经很不错了 。 我不反对 ， 但、仅我的「化繁为简」与「立体思维」（可见我之前的〈思想家与一代人〉） ， 就至少可比伏尔泰的「主张开明的君主政治」更基础、对人类及社会的思想进步更有益 ， 其思想的寿命也会长得多 。难道不是这样吗？余下的梁启超与胡适 ， 我就不想多说了 。简言之 ， 外国的月亮 ， 既未必比中国的圆 ， 也未必比中国的亮；昨天的月亮 ， 也未必比今天的月亮圆 ， 更未必比今天的月亮亮 。 月亮圆不圆与亮不亮 ， 不在于它过去的名气 ， 而在于它所蕴含的东西、在人类历史之河中发光的时长 。这也算检验思想、哲学及文学等的唯一标准 。顾晓军 2020-7-2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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