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出|废品堆里淘出的“镇馆之宝”( 二 )


 淘出|废品堆里淘出的“镇馆之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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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蓝釉钵为青花款明宣德年制在明朝制瓷业的历史上,有一种颜色釉瓷器,虽亦系出名门,为宫廷御用窑厂烧造,却一直不像它的其他“伙伴”那样受到追捧,它就是洒蓝釉瓷器。这件看上去并不起眼的大碗,恰恰就是极为罕见的宣德洒蓝釉瓷器。人们对于洒蓝釉瓷器认知度不高,不是因为其不够珍贵,恰恰是因为它的存世量太过稀少,难得一见,才使得人们对它的认知有限。洒蓝釉瓷器属名贵窑器,于宣德时期为景德镇所创烧,之后不久停烧。到了清代康熙时期,才又恢复生产。因其在浅蓝底上有水迹般的深蓝色斑点,犹如洒落的蓝色水滴一般,故称“洒蓝”。洒蓝釉制品的烧制工艺较为特殊,首先上白色釉,在烧成的白釉上用竹管蘸蓝釉汁水,吹于器表,于是形成了薄厚不均、深浅不同的斑点,所余白釉底如同飘落的雪花,也因此,洒蓝釉又被称为“雪花蓝”。传世宣德期间的洒蓝釉制品极为少见,已知全世界现存有三件,除了藏于首都博物馆的这件之外,其中一件藏于天津艺术博物馆,另外一件原收藏于侨居瑞士的仇焱之老先生手中。1980年11月25日,在苏富比拍卖行于香港举行的拍卖会上,以370万港币被香港赵氏所得。首都博物馆藏的这件洒蓝釉,高11.4厘米,口径25.3厘米,敞口,腹下渐收,矮圈足内有“大明宣德年制”青花双圈楷书款。造型规整,釉色美观,胎体厚重。此碗又叫“骰盔子”,据传是宫廷中用来掷骰子博大小时所用的工具。如今,这件珍贵的洒蓝釉珍瓷究就静静地陈列在首都博物馆中,当我们在欣赏这件稀世珍品的时候,除了赞叹它独特的风貌,更应该庆幸在经历如此多的沧桑之后,这件凝聚着前人智慧的精品可以重新出现在世人面前。命途多舛的《宣示表》说起中国书法,绕不开钟繇、王羲之两位书圣。贾似道刻本原石《宣示表》就和“楷圣”钟繇、“书圣”王羲之有解不开的渊源。钟繇是中国最伟大的书法家之一,他身处魏晋时期汉字由隶书改为楷书的转型时期,奠定了汉字楷书的体式规范,被后人尊称为“楷圣”。钟繇的书法墨迹,以《宣示表》最受推崇。曹丕的一个奏文,内容是劝曹丕接受孙权的归附请求。中国邮政于2007年11月5日发行《中国古代书法—楷书》特种邮票,其中一张就是《宣示表》。
 淘出|废品堆里淘出的“镇馆之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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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示表》拓片但是,我们今天所见到的《宣示表》的各种刻帖,都不是钟繇所书原迹。相传东晋丞相王导生前非常喜爱钟繇书法,战乱时,王导仓惶过江,抛下了所有的金银细软,东渡时还不忘将《宣示表》缝藏在衣服里随身携带。来到江南后,王导将它送给了王羲之。后来,王羲之又将《宣示表》送还给了王修(王敬仁)。晋穆帝升平元年,年仅二十四岁的王修不幸去世,悲伤的母亲知道儿子生前非常珍爱手中的这些墨宝,她要让儿子生前的最爱在他死后也能陪伴其左右,于是将它们放进王修的棺中陪葬,其中就有钟繇的《宣示表》。《宣示表》真迹就此在人间消失,也令后人再也无缘一睹其真实风采。目前,诸君欣赏到的钟繇《宣示表》,均是王羲之的临摹本。王羲之临本在北宋时期藏于内府,南宋末年归藏贾似道。贾氏十分珍爱此表,命门客廖莹中、名工王用和摹刻上石,并在刻石正面镌有贾似道印记和悦生葫芦印章,刻石精妙绝伦。贾似道刻《宣示表》是单刻帖。它不但是单刻《宣示表》中声名最为显赫的刻本,也是目前仅存的宋代《宣示表》单刻帖刻石。贾似道死后,王羲之临写的《宣示表》不知下落,但宋代刻帖原石却被深埋于杭州贾氏旧宅的地下,得以保存。明代晚期,有人从杭州贾氏旧宅的地下,将这方珍贵的宋代刻帖原石挖出。《宣示表》原石出土后,清代画家金农在背面刻写了题跋。并评价道:“清瘦如玉,姿趣横生,绝无平生古肥之诮”。有意思的是,金农在题跋中,说好友汪援鹑如果知道此石,定以“明珠一箪,黄金十饼”交换。之后,果然,汪援鹑以半顷湖田换到此石。从清代自民国,它曾先后辗转于多人之手。桐华馆主人金德舆、赵魏、张廷济均收藏过此石。清代金石家张廷济在背面刻写了题记。民国初,此石归镇江陈渭泉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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