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时代是我的底气”(治学)( 七 )

也是在那一年 , 林毅夫应邀到印度参加一个国际会议 , 被安排与印度国家计委座谈 。 他觉得奇怪:“印度是一个强调西方私有产权的市场经济国家 , 怎么也有国家计委?”原来 , 二次世界大战后独立建国 , 印度和中国一样为了在一穷二白资本短缺的条件下 , 优先发展资本密集的重工业 , 需要由政府直接动员资源 , 按计划配置资源 , 设立国家计委也就有其必要性了 。

两个国家的举措 , 令他茅塞顿开:任何理论都有其前提条件 , 西方的理论以西方发达国家的情况为或明或暗的条件 , 简单照搬西方的理论 , 套用在发展和转型中的国家 , 由于条件不同 , 就会闹出笑话 , 唯有结合实际的理论创新才能推动发展中国家的发展 。

其新结构经济学的形成与逐渐深化 , 也正是自这一年开始 。

回顾过往 , 林毅夫称自己做学问的过程 , 像是在搭积木 , 围绕着改革开放不断出现的现实问题 , 一件一件地根据中国的实际状况想清楚其背后的道理和解决的方案 , “一块一块地累积成一个体系 , 最终做到一以贯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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