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嗣源面色一颤,道:“那……那你要什么?”
卢云仰望夜空,凛然道:“一个高乎这世间的东西,我称他为正道。”
正道!!数千百年来,正是这所谓的正道,心中的信仰,才让历朝历代的儒家学子前赴后继、殒身不恤。儒家学说,绝非苟且之学,只不过在流传的过程中,由于君权的需要,皇权的霸道,生存权的苟且,才是原来“佩剑读诗书,吟咏谈技击”的儒家之学变成了只知“写锦绣华章,歌功颂德”的狗皮膏药。而这种转变,又岂能全然怪罪在儒家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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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也,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卢云的出现,使暗淡千年、苟且千年的儒家学说再度发出耀眼的光辉;卢云的出现,也使中华的武侠史有了里程碑式的进步,卢云的出现,更使被人为割裂的文武之道再度融合,从而诞生出一位侠骨柔肠、凛凛傲骨,光彩夺目的儒侠。
自太史公用他的如椽巨笔描摹出“曹沫、专诸、豫让、聂政、荆轲和郭解”等六位快意恩仇的刺客形象开始。在中国人的生活中就再未缺过“急人之所急,解人之危困”的侠者。但就在这多如过江之鲫的一众豪侠之中,却鲜少有所谓的“儒侠”。作为统治中国思想界长达千年的儒家学说,因其被官方所认定的正统性而被“三教九流的市井江湖”所排斥,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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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如此,我们所排异的也不过是流于表面的儒家学派,并不能从思想层面去否定它、剔除它,因为在经过数千年的发展和演变,儒家学说已经与我们的血肉之躯融为一体,他是我们奔流体内的血液,也是我们凛然挺立的傲骨,更是我们“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浩然志气。所谓“儒家者流,出于司徒之官,墨家者流,出于清庙之守。”而儒墨两家系出同门,只不过各有所重而分道扬镳而已。换言之,墨家人所崇尚的“兼爱、非攻”之策,同样也是儒家人所追求的“仁爱、大同”之世。究其本质而言,实乃殊途同归,源归一本。是故,儒墨皆可谓是侠者之源头。
千古文人武侠梦,读书人对于天道人心的追求向来较诸蒙昧无识者更为迫切且剧烈,“自古文人多傲骨”从古至今的文人雅士,大多生就一副凛然傲骨,为了心中的正道,人间的大义,往往能视功名如敝屣;弃躯壳如逆旅。儒者,绝不是软弱、迂腐、不识时务,书生意气的代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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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曰:“吾善养吾浩然之气,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其为气也,配义与道;无是,馁也。是集义所生者,非义袭而取之也。行有不慊于心,则馁矣。”
儒家道义的宏大宽博,故足以包罗宇宙、函纳万象。所以,即便是身处困厄之中,卢云却依然心怀天下,即便沦为编氓纤夫,卢云却依旧悲天悯人。所谓“扶危济困,拯苍生于水火倒悬;匡国致君,扶大厦之将倾。”卢云的正道,虽备受宵小所讥讽,但那是因为这芸芸众生无法理解这孤高傲世之人的信仰与追求。毕竟,圣贤之所以为圣贤,而愚蒙之所以为愚蒙,是有其深层次的原因所在的。子谓子夏曰:“女为君子儒,无为小人儒。”只可惜这卑高昏悖的乱世,这君臣自私的国家,这庸俗功利的社会,终究还是将煊赫堂皇的“君子儒”拉入了低到尘埃之中的“小人儒”的行列。自此,世间再无大儒,亦不需要大儒;世间再无大侠,亦不需要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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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云,以孑然无依之躯,行天下至正之道,“唯民其康,如保赤子,若诚心求之,虽不中亦不远矣。”正是这份胸怀天下的赤子之心,才让他在穷守大瀑布的十年中体悟到了天道,并最终成为解天下苍生于此“极乐”牢笼的“末世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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