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梁山伯与祝英台,为何一定要化成蝴蝶?

今日话题:梁山伯与祝英台,为何一定要化成蝴蝶?
 大唐|梁山伯与祝英台,为何一定要化成蝴蝶?
文章插图
《梁山泊与祝英台》的传说,到底起源于哪个时期,说法不一。
有说成型于西晋,有说成型于东晋。
有学者考证“祝英台读书处”的石刻书法,认为最早成型于唐早期,也有认为成型于唐晚期。
准确时间到底是何时,对我们这篇文章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已经知道它不是发生在南北朝,就是唐代,这就已经很够了。
我们的意思是,它一定不会发生在南北朝之前的东西两汉,或唐之后的任何朝代。
因为南北朝是大乱的唐,唐是大治的南北朝。南北朝是大唐的预演,大唐是南北朝的正式演出。
我们不太看重老学究的学术考证,因为他们只知学术性考证,却很少从常识角度进行根本意义上的文化探询。后者当然更比前者重要。我们的极端,是为了提醒他们:学术考证只是第一步,第二步的常识性文化探询,是第一步的目标,也是我们真正的文化任务。
除了五千年前那场黄帝之乱(那场乱让华夏从此太不乱了),华夏一乱,思想灿烂。比如春秋战国、南北朝、大唐,大唐是整齐的乱。
且说南北朝。
三国是其乱的彩排。
真正的乱,当然是北方的五胡乱华。万马踏华夏,战争时起伏,我民哀号,各种思想在我民的哀号中,乘机而入。
呜呼,民的血,竟是百家争鸣、仕人谈玄、佛入华土的营养液,这是怎样一个种族啊。不,整个人类都这样,把上帝的话翻成民间汉语:没有一个好货。
北方大乱,佛教偷笑,立马从西域水漫儒土。
胡地之风,随胡人吹遍两河。
至于仕人谈玄,则是因为西晋司马氏集团的高压,迫不得己,他们把老庄作为化妆品和兴奋剂,一边蓬头垢面,大吃古典鸦片——五石散,一边谈道论玄,兮兮神秘。
如果没有司马氏的高压,他们会谈玄成风不?不会。忙着做官呢。魏晋风度竟是恶政的产物,华夏仕人的自觉,并不自觉。不要把魏晋风度看得那么有风度,恶政的寄生。
老庄最烦礼制,魏晋高层仕人再喝五石散,没有几个真正反对“九品中正制”。他们的变态傲慢,小心地给司马氏演;他们的真正偏见,大肆地给低层看。
南北朝,孔子、庄子、释氏一台戏。
胡风给戏场添乱。
儒,因最讲礼而不讲理,早在东汉,他们已把一个民族的美丽——女性,悉数关进笼子里。待到西晋,道学在高压下反弹,谈玄风起。仕人反儒有些变态,一些仕人竞着女装、擦脂抹粉,做女人状,比如大将军王羲之。将军至此,可见其时多妖。
名仕何晏少年时,白面小鲜肉一个。魏文帝怀疑,把其请至宫里,热天吃面。何晏擦汗,脸白如旧,魏文帝羡慕嫉妒恨啊。何晏一出门,鲜花一定满大车,那花全是女人扔的。这男人活的,还叫别的男人活不?
帅哥卫玠因战乱从南昌来到南京,人们竞停止逃亡的步伐看名星,“观者如堵墙”。奈何卫玠身体不好,一年后,竟被他们“看”死了。
男人女人化,蔚然成风,这就是祝英台女扮男装三年,不被男人觉察的时尚背景。男人化的女性祝英台,就是何晏或卫玠。
就在仕人玩恶心的时候,北方胡人本能地唱对台戏。鲜卑族女子花木兰,女扮男装,替父从军。花木兰是外国人,一个外国人反什么封建礼教啊,就像外国人成吉思汗不是华夏祖先一样。
但至少,木兰从军,给反儒的汉仕,提供了一个操盘的软件。于是,祝英台女扮男装进书院。
崇尚女风加木兰从军等于祝英台。
 大唐|梁山伯与祝英台,为何一定要化成蝴蝶?
文章插图
不要相信现实中会有祝英台女扮男装进书院,因为其父。其父在后来,坚决反对梁祝的婚姻,以至二人命殉。这样的父亲,能让女儿进入男人窝。要知道,那样的环境,随时有被破坏的危险。搁到二十一世纪的现在,也不会有这样的父亲,除非中国式后父。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