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为什么喜欢跟风?( 二 )
3.走向极端乌合之众
然而,乌合之众仍然有两个不同的层次 。第一个层面是如前所述与周围环境保持一致,但这种集体行为真正可怕的地方在于集体行为模式中可能存在比个体行为更强烈的部分 。在勒庞的书中,他这样描述群体行为的狂热:当他成为一个群体的成员时,他会意识到人数赋予他的力量,这足以让他想到杀戮和掠夺,并会立即屈服于这种诱惑 。意想不到的障碍会被暴力摧毁 。人体确实可以产生大量狂热的激情,所以可以说愿望受阻的群体形成的正常状态也是这种愤怒的状态 。纵观人类历史,这种群体狂热并不少见,一旦出现,越来越多的极端观点和行为就会占据主导地位,最终导致无法控制的悲剧 。为什么会这样?
马克·格兰诺维特的模型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解释这种极端情况 。其实,愿意参与某个群体,愿意按照集体行为模式行事,其实是两个层面的事情 。我们可能愿意和身边的人保持一致,但是如果身边的人没有疯,那么我们还是有理由保持冷静的 。假设我们有加入疯狂军队的门槛 。如果狂军的数量还没有达到这个门槛,我们还是可以保持冷静的 。那么我们就可以预见到在某种隐性社会中可能出现的情况 。每个人都参加了狂欢派对,但没有人愿意站起来唱歌跳舞 。此时的气氛非常尴尬 。一个社会如果有很多积极分子,很容易达到大家心目中的门槛 。接下来,平时连话都不怎么说的人也加入了狂欢的队伍 。其实在这个时候,舞蹈的氛围是由少数人推动的,但是随着活动的进行,我们已经无法再意识到这一点,而如果这些人再一次掀起活动的新高潮,别人很容易在他们的脑海中达到新高潮的门槛 。而如果这不是一场联欢会,而是一场社会动荡,那么可能会出现可怕的局面 。Granovett的模型表明,集体行为的极端化趋势不仅与每个人自身的偏好有关,更重要的是,它还与很多因素有关,比如是否存在活动阈值低的人(比如笑点低的人),而这在一个集体行为开始时往往是意想不到的 。
在布鲁斯·布埃诺·德·梅斯基塔和阿拉斯泰尔·史密斯的《独裁者手册》中,还有另一个极端的例子 。在选举中,如果一个政党需要赢得三个相邻村庄选民的选票,它会决定向三个村庄中最支持该政党的一个村庄(如医院、大学或其他公共产品)提供一些反馈 。这个时候,只要政党能够牢牢抓住两个村有影响力的选民,甚至有可能在选举中以压倒性优势获胜,因为如果第三村的公民不大规模地为政党投票,他们很可能会在政党上台后失去利益,如果投票,他们也可能会分享到反馈的利益,如果成为最极端的支持者,获得利益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 。这个例子说明,表面上看,似乎每个人都在适应大多数人的政治选择,但实际上,可能有一些核心成员可以主导集体行为 。在鸟类和大象中也有一定的主导作用,它在一些重要场合的作用也会相应增加 。如果你想操纵一个群体中大多数乌合之众的意愿,你可能不必试图控制和贿赂大多数人 。通过前面的例子,我们可以看到,通过向少数能够使自己获胜的群体发送利益,控制他们的行为,以及公众对利益的追求,是有可能实现的 。有野心的人找出对方不迎合乌合之众的言论或行为,这样大家才能真正抛弃这些人,这可能会让思想和行为高度同质化的乌合之众群体变得更加极端,从而彻底陷入某种无法解脱的怪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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