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把自己定义成“喜剧演员”——在毒眸对话的这6个人里 , 来到节目之前和“喜剧”关联比较紧密的 , 可能只有讲脱口秀的鑫仔 。
因此 , 他们来到《喜剧大赛》 , 最开始需要迈过的门槛 , 或许就是对“喜剧”这件事情的理解 。
无论是“少爷和我”还是“阿奇与阿成” , 他们给出的答案都相当简洁:喜剧是“笑” , 让观众开心 , 让观众接收到演员传递的信息之后笑出来 , 而不是从某一个作品中“得到教育” 。
然而要逗乐观众 , 需要有一个让观众“共情”的环节 。 “观众在意的东西不仅仅是一个谐音梗、讲一个笑话 , 要是有也可以有 , 但也是在一个有共情的环境里 。 比如‘刘波刘海留疤’ , 算是一个无厘头的东西 , 但在那个环境里、经过那么长的铺垫 , 让大家在前面相信这两个角色 , 一直到最后大家才不会觉得尴尬 , 会让大家笑很久 。 ”鑫仔认为 。
另一个能够让观众共情的底色 , 是喜剧本身就是“生活” 。
“阿奇与阿成”在节目中的作品会隐隐有种共性 , 在两人的设想中 , 表演是为了把“生活”讲述出来 。 “想让你在我们作品中找到一个你能够共情到的点 , 即使你自己身上没有 , 可能你身边会有 。 ”
郭耘奇来工坊的第一天 , 演的就是自己的父亲 , 管他换微信名、微信头像 。 后来他和谢泽成把“父亲的教育”搬上舞台 , 最终有了第三赛段的《开不了口》 。
“生活”甚至在非喜剧类的表演里也依然成立 。 张弛进了几个剧组 , 得到的最大感触就是生活——与舞台剧几个月时间的反复排练不同 , 影视剧能够呈现在镜头面前的表演时间非常短 , 在张弛看来需要很多生活素材和演员本身的第一直觉 。 在他靠即兴去完成表演时 , 就开始对自己不满意:“为什么我生活中没有这种素材呢?我就想好好的体验生活 , 少内耗 , 多走出去 。 ”
从技法的角度讲 , 常见的“冒犯”也不是必要的 。 鑫仔提到 , 他在最开始讲单口喜剧的时候 , 也会从一些负面情绪出发 , 但生活中的很多事情经过喜剧技巧的处理 , 是能够让人发笑的 。 “冒犯肯定不是唯一的一种手段 , 只是平平无奇的一种手段而已 。 我不太会做 , 因为我胆子很小 , 也不敢冒犯 , 只会接纳 。 ”
在喜剧逐渐扮演了生活中更为重要的角色之后 , 遇到尴尬的、不顺心的事情 , 鑫仔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把它写成段子:“这一次写成段子好 , 还是写成sketch好?好好想想 , 先记到脑子里的素材库里 。 ”
喜剧对生活的入侵 , 也一定程度上对演员们的职业规划产生了影响 。 一直专注于影视剧的演员们 , 会把“喜剧”和“喜剧类的角色” , 放进自己的目标清单 。 在去年舞台上收获巨大人气的张弛 , 现在仍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喜剧演员 , 只是对他来说 , “塑造有喜感的角色”是让他感到开心的 。
《喜剧大赛》带来了一种观念上的改变 。 对张弛来说 , “共创”这个米未坚持至今的方法论 , 在演员这条路上帮助他打通了原本理解不够透彻的东西 。
“原来像傻子似的 , 导演让你走哪就走哪 , 你们三人就这么站 , 也不知道为什么 , ”张弛告诉毒眸 , “但是共创这个模式 , 你就会知道一个人物是怎么形成的他为什么会说这五个字 , 你可以去尝试跟导演跟编剧交流 , 我这个人这样好不好?这样人可不可以加这么一个动作?让它显得人物更立体 , 你就会想这些东西了 , 原来就不会想 。 ”
张哲华向毒眸分享了一个生活切片:他站在米未的公司门口 , 一个看过展演的观众路过 , 盯着他看了一会又折回来问他 , 你是龙傲天吗?那一瞬间他感到满足——他藏在角色之后 , 证明他演出来的角色是成功的 。
至于怎么去做到?喜剧的表演有种残酷的即时性 , 同一个段子不能反复讲上无数遍 , 那就保持那一份思维和幽默感 , 一个一个节目、一个一个作品去磨 , 让喜剧那一瞬间的即时性 , 不断地延续下去 。
就如同龙傲天在节目里对着他的少爷说的那样 , 用真心就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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