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现实主义”罹罪的波德莱尔( 八 )

雷欧·白萨尼看到了这一点 , 他说:“物充塞着现实主义小说 , 正如回忆中的物充塞着写了《忧郁》这首诗的诗人的精神 , 其开头一句是‘我若千岁也没有这么多回忆’ 。 举个最突出的例子 , 在巴尔扎克的作品中 , 灵魂受困于一个世界 , 似乎迷失在物中 , 而要描写这个世界的阴沉、迷人的存在 , 一个巴尔扎克式的叙述者可以采用类似波德莱尔在《天鹅》一诗中为唤起充满着诗人过去的大城市所具有的沉重静止时使用的那些语汇……”这些语汇是“新的宫殿 , 脚手架 , 一片片房栊”、“破旧的四郊”等等 , 出在该诗第二部分第一节 。 白萨尼紧接着指出:“现实主义奇怪地转向寓意 。 ”

其实并不奇怪 , 波德莱尔的现实主义经常是为象征和寓意准备土壤的 。 我们可以说 , 波德莱尔也是一位观察者 , 更是一位洞观者 , 他是诗中的巴尔扎克 。

因“现实主义”罹罪的波德莱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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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尔扎克

《恶之花》中的“现实主义”

《恶之花》的现实主义成分首先在于题材的突破 , 法国诗歌自波德莱尔始 , 才将大门向现代资本主义大城市洞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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