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风起,岭南惊雷( 二 )

秦岭风起,岭南惊雷
当代艺术中的中国语境与靳晓峰人生而孤独 , 孤立是因为有自我存在意识 , 与他我的那个自我 , 构成影子与物象的存在 。 物象在形成时 , 光是主体的媒介质 。 光通过物象的影子 , 投射不同的维度和色彩时空而形成一个生态 。 这个生态就是我们的精神作用于物质的意识 。 意识隐藏于物象之外的人的世界 。 而人的潜意识来自心灵的未知的梦境 。 当物象被人的意识激活 , 这个生态呈现就被艺术家所捕捉 , 而变成视觉的世界 。 一个人的世界与我 , 完全融合在自由自在的状态 。 这就是下面我们所要探讨和思考的重新审视靳晓峰 , 一种后当代波普意识 , 及其用手机软件在疫情期间创作的系列作品 。 具体的作品在幻想的过程中 , 并未曾发生的事件 , 却已经发生在我们当下的每一个内心所欲望的个体 。 灾难或命运 , 或许还有所谓的人类宿命 , 手机画里融合大量这样的情绪和情感的瞬间静止隐现 。 这载体就是手机画和画里面的我们 。靳晓峰是陕西虢镇人 , 求学在西安 , 毕业于中国八大美院之一的西安美院 。 是当代著名水墨人物画家刘文西的学生 。 八百里秦川是中华文明重要发祥地 , 是汉语高度发达的世界性文明体系诞生地 。 《周易》和《诗经》都发生在此 。 可谓皇天后土 , 物华天宝 。 经过黄河流域自然生态的演变和中华民族早期人类祖先的生息繁衍 , 形成了人类最早的和最成熟的黄河生态文明体系 。 而作为秦人后代 , 自有史以来 , 他的祖父辈们在此留下了英名和豪武之气息 。 从家族的显盛到最后的没落 , 及由此生发的命运 , 个体与整体的关系形成的情感审美启蒙 , 受血液承继的精神烙印 , 因而在这位后代承继的身上 , 已凝聚着更厚重的黄土底色和中土血源之本 。 而这些只有在洽逢又一个历史盛世出现之时 , 这些历史后人的激情与潜意识的强烈而喷涌出来 。 当我们第一次相约于西安古城的那个日子里 , 就感觉要发生点什么了 。 那种强烈的直觉和心灵深处的触动 , 犹如我们在一个古老的帝国的时尚里漫游过 。 靳晓峰身上带着兵马俑武士神采的浓郁的气息 , 和浮游于这个被封尘过的超越时空过往的世界 , 他的艺术意志不时地隐现 。由此 , 一个楚国后人和一个秦国后人 , 在此时的冥想中 , 似乎是对某个历史深处的同日赴会 , 而找到了要做这件事的能力 。 我们必须在这个时候 , 共同面对那个失去话语权力的沉默于文明史前的战士 , 同时 , 也有那个“虽千万者 , 吾往唉”的斯文呐喊 , 他们在另一种交合的生死斗争中会合 , 那些历史的回音和那些刻意忘却的记忆必然地复活了 。 梦人(周公解梦对应于弗洛伊德之梦的解析) , 或理想人(老子出关对应尼采超人) , 革命家(马克思对应毛泽)还有更多的耳熟能详的典型故事 , 延展在这个艺术家的符号世界中 。 这是南北生态的两个最典型的核心表现价值观之因袭者 。 在岭南这些日子的孤独 , 一个艺术思想批评者的孤独 , 一直是老迪伦的音乐史诗叙事《邪恶的谋杀》陪伴我 , 在岭南东莞香市古镇 , 这个特殊的夏季雨季 , 电闪雷鸣和蓝天丽日 , 是手机画的那些记忆力之促成 , 另一个人的世界的复活和呈现更为远大的怀想 。 显然花季巳经结束 , 花季不属于这个时代年份的人们 。 今年3月份 , 老迪伦(79岁)突然发表了长达17分钟的新歌《Murder Most Foul》 , 这首被外媒称为“史诗级的散文诗”的作品 , 带回大家重返了肯尼迪被刺杀的美帝国 。美国不幸中的万幸者 , 在中国东方雄厚的历史中的幸存者 ,当我们聆听这位伟大歌手的低吟和倾诉于慢蓝调及嚼士乐 , 及乡村民谣夹杂黑奴音乐的反复叙说 , 我听到美丽坚的哀歌与沉郁的自由悲悯 , 仿佛是人类的自由挽歌……这使我犹在想起了另一个伟大的美国行吟诗人惠特曼 , 美国自由独立正义的唤醒者和狂呼者 , 他的诗歌启蒙引导了一个新人类的世纪崛起 , 那就是自由的美国 。 无疑 , 美国的精神从最本质的诗人作品及其生命灵魂中 , 依然回荡着人类高贵的自由之声 。 关于人类免于恐惧的自由之实证 , 从古典自由主义到当代人性弱点之自由 , 从近当代萨特的抗争、弗洛姆的逃避、加缪的荒诞、阿伦特的解构……到当下 , 我们不妨回到诗人本身对于自由的诠释和理解 , 真的比哲学家、思想家和精英知识分子 , 要真实和深刻得多 。 正如我们在中国之当下能读到靳晓峰这样的视觉诗歌(《红夜系列》《远去的风景系列》《未遇之境系列》) , 手机画里 , 正呈现了一个诗人的全部悲悯和绝望的唤醒 。 尽管诗人在当下都被知识分子精英化了 。 而这也正是人类当代文明的病变症结所在 。 精致利已主义者的艺术诉求是及物时代的产物 。 秦岭风起,岭南惊雷
庚子时空的中国手机画呈现在疫情期间 , 自我隔离和被迫隔离 , 在异乡\他乡家乡?一种世界性的孤独和绝望笼罩着我们的文字和图像的复活 , 此在的秦人和彼在的楚客 , 我们的对话在冥想中展开 , 在一片黄土地之下和一片绿色山峦之间 , 河流向西与向东的倒流会合 , 都是未曾遇见的人和物的风景 。 而在海天之间 , 秦岭的风起 , 扫过终南山与神侣们虚拟的隐者 , 他们停留在一种手机画的视觉图腾之飞动着人的游离状态 , 一种失重的感觉和升起来的意念 , 他们组成了我们对话的盛典仪式感 。 终南山是冥冥之中的南山 , 以时间和空间的生死起始 , 故有寿比南山之说 。 终南山中神游于仙境之隐世者 。 靳晓峰的画面浮现的正是此在的感知者 。 故又有因果之说 , 南国之钟南山者 , 潜在于道之为名者 , 整个抗疫精神之唤发者 。 终南山秦岭腹地之神仙山、诗歌名山 , 在诗人的自由中 , 唯有悲悯和爱是最本质的理解 , 也是最后的理解 。 可遗憾的是 , 在当代汉语世界中 , 这样的诗人几近绝迹 。 一种事物消失了 , 并不证明永远的无有 。 它转换为另一种新的信息 , 一种我们经过时间进入冥想的空间 , 那里才是我们必然要遇见的风景 。听到来自无声的音乐 , 像高空中的风带着远离的云的事物 。 一个设计大师通过图谱和色谱与数码程序的使用工具 , 玩起了一种手机随心创作 。 这个过程因为没有具体的功利设计目的 , 而是一种大师式的随心所欲的画图 , 同每一个来自日常生活的细节关系 , 同情感诉求的变化 。 他在诉求一种强烈的生死情感 。 就如一个孩子在玩王者荣耀的游戏 , 可见其对于信息时代的数码工具 , 已是到炉火纯青的程度 。 不同的是艺术家与孩子们玩的功利目的不一样 , 这就是靳晓峰的手机画的个人介入表现 。 他对于工具的运用比如绘画材料及纸笔墨之间 , 已经不能成为他的表现局限之束缚 。 只是这个表达的视觉形式不同而已 。 所以 , 当我们在考虑艺术家用新的工具来进行创作时 , 他们的经验与情感与工具之间的关系 , 是否呈现不一样的效果了 。 在靳晓峰的手机画看来 , 并没有本质的区别 。 它的画面在与纸墨或布面和石材上的本质呈现是一致的 。 从具象到抽象的视觉过程 , 靳晓峰创造了手机绘画同样的魅力 。当然 , 当我们拉开时空的视觉与现实的陌生感和疏离感及戏剧化叙事 , 在手机的画屏上 , 几乎都是在一种冥想的存在的时空中 , 完成他们和我们的体验 。 这些体验看似与现实世界毫不相关 , 实则在另一个时空中穿越 , 早就是我们的内心的事物之真实 。 这是音乐之声 , 是描绘的音乐之显 , 画出一种音乐的进行和流动的时态 。 这正是我们审视秦人在当代必然的王国 , 进入自由的王国 , 他实现了同步的于及物数码时代的心灵自由抵达 , 那些不曾遇见的境遇 。 是在归期和召唤我们麻木生死状态 , 让灵魂处于慢慢的复苏过程 。 这一种艺术形式的创作之诞生 , 其内容中的时尚性和先锋性 , 及存在感是同时发生的 。 早在疫情未来之前 , 靳晓峰的手机画图式 , 在进行主体创新的作品上 , 开始创作了《水知道系列》的作品 。 水是万物生命之源 , 以水为主体的人性发生的关系 , 是整个哲学化和诗性的融合问题 。 水利万物而不争 , 而人是争的动物性 , 呈现在水中的世界是靳晓峰的手机画表现整体世界 , 从而找到一了种共生的元素 。 所以 , 我们在看到他的手机画面时 , 都有一种水的状态或气息气场 , 融入营造的时空朦胧和梦幻的水世界. , 既是个体的也是整体的命运:水和水中的潜意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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