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来的艺术生涯只能从零开始?( 七 )

随着事态的扩大 , 湾区的其他独立设计师也纷纷站出来 , 亮出曾经被Zara及其姐妹品牌盗用的作品 , 最后竟有20位设计师的作品被Inditex旗下的品牌盗用 。 这件事被媒体称为大卫和巨人歌利亚之战 。 不过 , 付不起昂贵律师费的设计师有了社交媒体上百万人的道义支持 , 全球最大的快销时装巨头也就不再是歌利亚了 。

欧洲版权机构为艺术家追索原创收益

艺术家的群众基础没有时尚达人们那么强 , 不过艺术家们有他们自己的维权机构 。 希尔万第一次向给叶永青办展览的画廊投诉并没有亲自上阵 , 而是通过比利时作家、作曲家和出版社协会(SABAM) , 第二次是通过法国作家、作曲家及音乐编辑协会(SACEM)去交涉 , 这些都是著作权协会类型的组织 , 就像中国的文著协、音著协一样 。 SABAM成立于1922年 , 之前主要是为了保护音乐人的版权收益 , 现在则为所有类型的原创作品服务 , 在比利时有四万多名会员 , 包括作曲家、剧作家、翻译家、小说家、画家、雕塑家、摄影师、设计师等 。 2016年 , SABAM为作者们追讨回了1.55亿欧元的版权收益 。

SACEM的历史更久远一些 , 它也是作曲家们为保护自己的权益而创立 , 业务逐渐延伸到其他创作领域 。 它成立于1851年 , 但是其雏形——为保护戏剧作品权益而成立的剧作家和作曲家协会(SACD)早在1777年就已经成立了 。

欧洲各国都有这样的协会 , 挪威的叫Kopinor(挪威复制和影像复制协会) , 成立于1980年 , 我的朋友赫尔格·荣宁教授在1998-2010年之间任Kopinor的主席 。 他说 , 著作权协会是文化良性循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 只有作者们获得了应得的作品收益 , 才能创造出新的艺术 。 Kopinor无需得到艺术家的授权就可以代其去收集在挪威以及国外的版权收益 , 并将其返还给艺术家 。 Kopinor还和大中小学、图书馆、各级政府部门和教会签订复印、数码复制授权协议 , 相关收益也会回到艺术家的手中 。 2017年 , Kopinor的收入为3.5亿挪威克朗 , 支付给机构的著作权收益达2.69亿克朗 , 支付给个人的著作权收益达2900万克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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